好报京兆尹了。”
谢兆青脸色更暗。
如果报了官,那他谢家的名声也毁完了。
“哎呀!”
正僵持间,谢元棠清亮的嗓音忽然响起。
听见他的声音,谢兆青心里就是一抖,下意识警惕地看向她:“你又怎么了?”
谢元棠指着那地上破碎的乌陶瓷罐,拉着司徒砚的手问道:“夫君,那不是你要送给妹妹的礼物吗?怎么碎了?”
“嗯。”
司徒砚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可惜礼物被她给吃了。”
魏莲:“……”
谁家礼物送蚯蚓啊!
而且她也不想吃啊!
正抓狂间,就听见司徒砚又说了一句:“那个乌陶罐还是父皇送我的呢。”
谢兆青:“?”
曲培:“!”
“这么说,魏莲竟敢摔了御赐之物?”
谢元棠看看魏莲,又看看谢兆青,眨眨眼,朝他竖起大拇哥:“爹爹,你的小妾可真牛逼啊!”
谢兆青:“……”
谢兆青的脸色用铁青已经不足以形容了,黑的就跟煤炭似的,盯着谢元棠的眼神恨不得刀了她!
不过谢元棠不在意,她只是好奇地歪着脑袋,单纯无害地问曲培:“公公,摔了御赐之物该怎么办?”
曲培笑里藏刀:“对万岁大不敬者,诛九族!”
魏莲听着这话,倒吸了口凉气“嘎”就厥了过去!
不过她哑巴了,连“嘎”的那声都没能发出来。
一旁的谢雨沫这会儿总算回过神来,颤巍巍地抱住谢兆青的小腿:“爹爹,什么诛九族?爹,你不能不管我们啊!”
“爹爹,雨沫的脸好疼啊,你快帮我请大夫……”
她不想毁容,她不想死啊!
在谢雨沫的哭求中,终于听见谢兆青冷酷无情的声音。
“来人,将二小姐和魏莲拖下去!”
“二小姐欺负长姐,不尊不敬,杖责五十,罚祠堂幽禁三个月!”
“魏莲有辱圣恩,杖责两百,关进后院,半年之内不得擅自出入,罚抄写经书五百遍,谁也不许求情代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