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笑嘻嘻拍拍他胳膊:“公公放心,包我身上!您让人去准备药吧。”
“哎,就等您这句话了,奴才这就去!”
曲培松了口气,转头就去吩咐底下的人。
谢元棠趁机勾了勾司徒砚的手指头,小声问:“你现在恢复记忆了,那你跟父皇可有仇怨?”
司徒砚摇摇头,淡声道:“说不上,但也没什么感情。”
谢元棠了然,毕竟司徒擎放任了十多年没管过儿子,虽然这几个月父子俩亲近了点,但那是司徒砚傻了不计较,现在司徒砚既然记起了往事,只怕一时半会儿也跟这位父皇亲近不起来。
谢元棠想了想,指指门外:“那……要不你先走?”
司徒砚嘴角抽了下:“不至于,我又不会气他。”
谢元棠:“……你真是太小看你自己了!”
不过既然他不走,谢元棠也就不赶人了,两人敲了敲门进去请安。
司徒擎没想到他们俩这么快就过来了,愣了几秒才赶忙让两人起来。
他目光从司徒砚身上滑过,先问谢元棠:“好些了?朕本来想让凤儿去看看你们的,结果没想到你们倒是先来了。”
说罢,视线又飘到司徒砚身上,再飘回谢元棠:“伤都没事了吧?”
谢元棠笑眯眯道:“父皇别担心,我好着呢。”
一边维持着笑容,谢元棠一边伸脚,不客气地踹在了司徒砚的小腿上。
司徒砚:“……父皇放心,儿臣一切都好。”
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的司徒擎:“……”嗯,感觉儿子也没多大变化嘛!
他正想再问些什么,就看见谢元棠唉声叹气的,不由问:“这是怎么了?”
谢元棠指指司徒砚,幽怨地道:“还不是夫君,父皇,你说他都多大人了,连个药都不肯喝!”
“什么?”
司徒擎顿时皱眉:“砚儿,你伤那么重,不喝药怎么行呢?若是嫌药苦,可让他们多备些蜜饯也好啊,怎么能不喝药呢?”
司徒砚淡淡瞥他一眼:“谁知道呢,估计是遗传的不太好吧。”
司徒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