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俩。
我怕她没认出我,赶紧扯下罩脸的黑布。
“风姐姐,是我!”
她先是有些困惑地看了看我,然后更加困惑地看了看我。
“小聂?你在做什么?”
我苦笑道:“姐姐,我身上旧伤被人动了,我不得不来看你。我身边这位是我弟兄,你可以叫他小错。”
风催霞却指着我的脸提醒道:“我不是说这个,我种的花草儿是有毒的啊,中毒者会全身发痒到每个部位都想去抠,你怎把布罩给摘了呢?”
我吓得赶紧把蒙面布戴上,小错也跟着在一层蒙面布上加了一层蒙面布,我声音闷闷道:“姐姐方才在屋内做什么?是没听见我的暗号么?”
风催霞认真地想了想,道:“你仔细回忆一下,你刚才敲的暗号是什么?”
“额……是三短三长、三长再三长,三短再三短,最后才是三长三短?”
“没完全对,应该是三短三长、三长再三长,三短再三短,最后三长三短,再加个三短三长,很简单的,多背背就记住了。”
……你说什么简单?
小错以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看我俩。
风催霞只坦诚道:“反正,你没把暗号敲对,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出来见你,就先在里面杵药了。我想以你的性情,若是等不到我,一定会悄悄穿过花草丛过来。你一直不来,我倒以为你是心中忧虑,不敢见我,我就眼巴巴等了。”
……所以刚刚那两炷香,你是一直从窗户里面偷偷瞄我们吗?
悔不听小错的话,但此刻俺的肚子也有些嗷嗷待哺了,就先向风催霞讨要了点吃的,她倒是给我和小错准备了“一些”干粮。
口头说是“一些”,但她拿出来,就是一整麻袋。
她利利索索地把一大袋干粮递给了我们,那关爱同情的眼神,就像是拿攒了多年的狗粮,投喂了两只可怜又可爱的流浪狗。
“姐姐不用给我们这么多的……你都给我们了,你吃什么呢?”
“这些狗,啊不,是干粮里面混了微量药草,是用于给你解方才那些红花兰草的毒,你多吃点儿,以后你不管是在花丛中走来走去,还是滚来滚去,都不用再中毒了。”
你刚刚说了“狗粮”是吧,你说了对吧!?
我面色复杂地看这一大袋:“你不吃吗?”
“我也吃啊,放心吧。”
说完,风催霞非常优雅且爽气地直接从发丝间儿拔下两根簪子,然后在我俩面前啃了起来。
我:“……”
小错:“……”
瞅着那嘎巴嘎巴的滋味儿,我俩才发现,原来她身上戴着的簪子就是用这些干粮做成的。
虽说姐姐你这一头三千青丝秀美无匹,但这么插过头发的东西直接吃了是不是有一点……
风催霞指着我们的头顶:“我建议你们也往头上插几根,你们刚刚经历了这‘奇花瑶草阵’,头顶已沾了微毒,发丝儿都有些发光了呢。”
啥?我俩现在难道是荧光小美男吗!?
我吓得面不改色,但手上赶紧把一根根条状的干粮搓成细条儿,插在发髻之上,小搓也依样学样,就这一轮下来,咱俩往头顶插了十多根簪子,和两个wifi天线似的,和风催霞一起,就快要变成簪哥簪娘三人组了。
废话说完,囧事做毕,咱俩总算把正题说了。
风催霞给我断了断脉,沉默许久,脸色凝重。
小错担心道:“风神医,怎么样?”
风催霞收回探脉的手指,一脸严肃地看向我。
“看上去像是怀了。”
我马上陷入了呆滞:“啊?”
风催霞正色:“像是怀了双胞胎。”
小错也陷入了呆滞:“啊??”
风催霞见我俩呆滞成了一个模版,不得不解释道:“我不是说你真的怀孕了,是你体内这两种奇毒流遍全身以后,在你的血内互相作用,发生了一种极为奇特的反应,让你的脉象就像……就像是一个妇人怀了十月的好胎,而且还很像是双胞胎……”
你啥意思啊?我中的毒在我体内成精作怪了?我怀毒这三年难道是怀胎三年准备生哪吒吗?
风催霞笑道:“放心吧,你身上没我解不了的毒。不过我这儿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额,先听坏消息?再来好消息?”
坏的去了好的就来了嘛,那美丽的心情不就又占据高地了么?
“说坏消息吧,姐姐且放心,我情绪稳定得很,不管您说什么惊天噩耗,我都能迅速恢复!”
“坏消息是,这两种毒只能被第三种毒所中和,本来这第三种毒也有五种选项可以让你选的,但四种毒都被我用于治人了,如今只有第五种毒给你吃——这种毒药的主要原料是一种‘圣金五毒虫’的粪便,方方的,看上去还挺可爱的。”
“……”
一炷香后。
恢复了情绪,即将要食屎而生的我,以视死如归、义士赴死、烈女奔丧的表情看她。
“风姐姐,好消息是什么?”
风催霞感叹道: “好消息是今年收成不错,这种毒虫的粪便在我这儿非常多,你要全部拿走,吃上整整一
15 阿九再出现-->>(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