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好母亲,更何况宁国公府门第高,这出身,难道能委屈了孩子?”
宁国公府教养出来的嫡长子,所有一切特点都符合极了世家继承人的特性。
沈桑宁是万万没想到,唯独繁衍子息的观念,他有他自己固执的想法。
世无其二的想法。
“不是委屈,”裴如衍冷漠地纠正,“是我不愿。”
沈桑宁眼神瞟瞟他,小声辩驳,“你不愿意,那你洞房夜,还碰我了。”
感觉也不是那么不愿意。
她现在回想一下那夜,熄着灯,他真不是这么内敛的。
好像脖子都让他亲红了吧!
她声音再轻,也还是清晰落入裴如衍耳中。
顷刻间,他白皙的脖颈迅速红了,脸色却变得肃穆,“那是因为——”
就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下。
宁国公府到了。
裴如衍话音中道而止,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声音少了几分情绪,“今日起,我都会住在书房,你不必寻我。”
“那怎么能行?”沈桑宁当即反对。
每日都住在书房?
呵,这哪里是成家,分明是没了家!
裴如衍不再言语,起身拂袖而去。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沈桑宁不知所措。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男人,竟然这么抵触和妻子同房。
若是按他所说,没有相爱就不能生孩子,那沈桑宁得等到猴年马月。
一来,她不图他感情。
二来,也没有时间徐徐图之。
既然跟他说不通。
如此,还是得靠她推一把。
沈桑宁打定主意,今晚就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