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应当随时警惕,告诫自己不能懈怠,需日日勤奋。”
太傅闻言没出声儿,只是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见他胖乎乎的脸蛋子上满是人畜无害的表情,他才缓缓开口,“大致意思是这样没错,但不全对,不过.....刚才我只讲解了上半句,你居然能自己解释出下半句,已经是不错了。坐下吧。”
秦璇玑挠了挠头,炫过头了?
他刚坐下,陆冶迫不及待地把头凑了过来,“四皇子,你是如何知道下半段的意思的?刚才太傅明明只讲到上半段....”
秦璇玑咳嗽了一声儿,“天资聪颖,难自弃啊....”
陆冶白了一眼,当他没问。
身后的张寻什么都没说,深深地看了一眼秦璇玑,又望向太傅。
太傅:“这句话还有另外一种解释,就是珍惜时光,珍惜当下。时光一去不复返,待回头,切莫留下遗憾,留下惋惜。”
太傅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大了几分,眼神里多了些怅然。
秦璇玑总觉得,太傅应当是自己深有感触。
倒是让他好奇。
下学后,陆冶在中间,左手勾着张寻的胳膊,右手勾着秦璇玑的胳膊,三人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见周围没人,他压低了些声音,脸上满是控制不住的笑意,“你们今日上课的时候,不觉得太傅奇怪吗。”
张寻想了想,“是有些奇怪,往日里太傅都会多讲一些,今日早早的就离开了。”
陆冶:“我说的可不是这个,而是太傅讲到那一句,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的时候。”
秦璇玑笑看他,“难不成,你知道些什么?”
陆冶挑眉,做出一副自豪的神情,“那一日我偷听我娘跟其他夫人说话,倒是知道一二。”
“快讲讲。”秦璇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
有人捧场,陆冶得到了满足,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道:“太傅听说以前学问颇高,虽然出生寒门,但是勤学努力,刻苦上进,当时还是探花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