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碰不得。
“皇上，你别碰。”
“朕只摸摸。”
感觉身后人气息急促，虞凉月心中啐了一口，真是好色。只能不动，由着他动作。
等身后人动作越来越过分后，她才不依地把人手打开。
“皇上，臣妾困了。”
见她翻过身，正对着自己，精致的脸颊上满是疲倦，秦司珩下意识地搂住了她，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睡吧。”
或许是真累了，虞凉月入睡得很快，呼吸逐渐均匀。这可苦了秦司珩。
美人在怀，能看不能吃。这就是折磨。
他深吸一口气，再三确定人已经睡熟了，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自个儿进了浴室。
冬日里的冷水真是冷，他带了一身寒气走出来，对上赵前的目光，假意咳嗽了一声儿，“多加点炭火，容贵妃怕冷。”
赵前看出了什么，强忍着笑，低着头，“是，奴才这就叫人加炭火。”
“嗯。”
待身上寒意逐渐消散，他才又回到床上，从新把对方揽入怀里，只觉得一片温香软玉，一夜无梦，睡得香甜。
早膳青柳端来了燕窝粥，见她神色恹恹，搀扶着她坐起身，“主子，你就是不饿，也多少吃一点。”
她这才想起，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
想了想，终究是吃了两三勺，就不肯再动了。
“端下去吧。”
见她是真的没胃口，青柳递给身侧的翠竹，“让小厨房放好，回头主子饿了，给主子热了来。”
翠竹：“是。”
“我们真是大意了，月事两月未来，竟然都不知道。”
“主子月事时间乱，偶有不来的情况，倒是没想到，居然是有身孕了。”
虞凉月点点头，这些她自然是知晓的，也怪不得别人。
只是她本打算一个孩子就好，再生一个，也不知道能不能护得住。
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若是再有个三年，倒是合适。那会儿，秦璇玑也大了，她就能少操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