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来,你定然那时就存了这般龌龊的心思!”
王氏这时赶来,听得沈老夫人的话尖声厉吼:“你这个骚蹄子!竟然这般不守妇道!”
“住口!”沈谦冷声道,他面容冷肃,一股压迫人的气势油然而生,容不得旁人再多嘴。
“沈循自从山东回来就打了卖妾的主意,前日若不是大理寺来报,我真是不知道,我那好侄儿暗地里竟然做了这般不耻之事,母亲和大嫂还是稍安勿躁,一切等着沈循回来再说。”
沈老夫人和王氏对视一眼,她们都知道沈谦的为人,必然不会是在这样的事上撒谎。
连带着看窈娘的眼神也从怒目到了探询打量,四人僵持没有太久,就见沈诚与沈循一同走了进来。
沈循在路上就已慌了神色,他心知自己总有这劫,可事情到了眼下,也是害怕。
“跪下!”沈谦凛冽的声音让屋里众人皆是心头一跳,唯独沈循吓得腿软,刚进了屋门就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事到如今,沈老夫人和王氏哪里还不信沈谦的话,王氏好歹是做母亲的,心里还在为儿子找千百个洗脱罪名的由头,沈老夫人眉眼里尽是疲惫,低声道:“都坐吧,有什么事慢慢说。”
窈娘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站在她身旁的沈谦自然是没有忽略她的神情。
他再看沈循时,眉眼渗人:“沈循且继续跪。”
沈诚见弟弟这般动怒,就知道是自己儿子惹了祸事,又见窈娘也在场,只得问她道:“是这不孝子欺负你了?你别害怕,我定然为你做主,饶不了他。”
窈娘从袖中将遣书拿了出来道:“这是大少爷前夜在大理寺写的,那夜大少爷就将妾送到了兵部陈大人手中。”
沈诚并未去接遣书,他转过身就踹了沈循一脚,怒斥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竟然做出这样有辱家门的事来!真是该死!”
若说沈老夫人和王氏还不明白,可沈诚是清楚的,那陈见清是什么人,人品如何,他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