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自己放得格外低的位置。阮老爷不由得轻轻蹙紧眉尖,安抚她道。
“你跟她都是一样的,都是父亲爱护的孩子,没有你就必须该让她的。”
他说着,到底是轻轻叹出一口气来。
“是我把她惯坏了。”
阮远林再度从屏风后边踱步出来时,阮玉熙再也忍不住,膝行上前,扯住他的衣角。
“父亲……”
阮玉熙才欲向父亲求情,便见阮老爷转过身来,高高扬起手,扇了她一个巴掌。
他用劲极大,把少女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清晰的巴掌红痕。
听闻消息,立时赶来正院的许姨娘恰好望见这一幕,连忙上前跪下,呜呜地哭着求饶。
“求老爷手下留情……说不准是有什么冤情呐?怎么能听信一面之词!”
阮老爷听着烦躁,也伸手将她挥开。
“都是你这个做母亲的不知道理,才惯得她这样不知轻重!”
许姨娘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无论怎么说,戕害妹妹都是让名声扫地的事。她也知道轻重,不敢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