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满足的拍了拍肚皮。
“舒坦!”
李达剔着牙,嘴里嘀咕道:“这玩意儿好吃是好吃,就是塞牙。”
吃饱喝足,给火堆泚了泡尿,继续出发。
刚翻过一道岗,隐隐约约看见有人带着猎狗迎面过来。
李达眼比较尖,努了努嘴道:“小川,你看,有人拿骚了。”
“哪呢?”
陈川寻声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就见两人一前一后抬着一头野猪,有说有笑。
待人走近后,陈川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不是头猪,是头崽子,估摸着也就七十来斤。
这么一刺激,三人不敢再有半点松懈,加快了步伐。
经过一天的寻找,陈川他们只发现了两只兔子,还有一窝野鸡蛋。
太阳渐渐西下,夜幕降临。
晚上三人也没什么心思吃饭了。
把狗子们喂饱后,找了一避风处,升起一堆火,抱些保暖的茅草,便裹着棉袄睡了去。
第二天。
“啊~嚏。”
陈川一早被冻醒了,鼻子不通气。
李达,秦朗睡得挺香,一晚上呼噜声时断时续,都怕他们一口气上不来憋过去。
与此同时。
疤瘌天不亮就被黑皮给闹醒,顺着它指引的方向一路跟了二里多地,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松柏林。
“呱呱呱……”
林子里一群乌鸦受到惊吓,扑棱着翅膀四处飞散。
“呸!晦气。”
疤瘌看着乌鸦,心生厌恶。
“汪汪!”
正当准备离开,一旁的黑皮突然对正前方叫了两声,接着快速窜了出去,其它狗紧随其后。
“有戏。”
疤瘌一看就知道前面肯定有货,黑皮可是头狗,从来没失过手。
不然他也不会软磨硬泡从他舅那边借过来,还答应分一份酬劳。
一边向前走,一边将腰间别着的杀猪刀取出来,接在手中的木棒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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