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烟袋锅给接了过去。
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嘬了一口,用力过猛,腮帮子都瘪了下去。
“咳…咳咳。”
一口下去,陈川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种自己炕的烟叶,后劲儿太大。
而且入嘴一点儿香味都没有,既涩且苦,嗓子眼也火辣辣的。
见他狼狈样,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川缓了一会儿,才稍微的好点。
“大伯,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陈洪成把烟袋锅拿过去,嘬了一口,道:“你现在回去熬它就行,一个星期不能让它睡觉,食也得少喂,饿不死就行,只要熬得过它,那它就服你了。”
“这么简单?”
“呵!话别说太早,记住了,熬鹰期间最好不要换人,特别是晚上。”
“还有,把我桌上一袋捻好的烟叶带回去,熬不住了就弄两口。”
“行,我记住了。”
陈川记下后,也就没再打扰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去试试。
刚出踏门。
陈川又停下脚步,扭过头,好奇问道:“大伯,既然鹰这么稀罕,为什么你们捡到不自己熬,要把它卖掉?”
三人互视一眼,又同时笑出了声。
一直没开口的表叔道:“我们呐,怕鹰没熬出来,再把我们给熬走了。”
“哈哈哈哈!”
说罢,几人又笑了起来。
陈川回到家,陈悠已经睡下了。
简单的洗漱后,便迫不及待的来到房间。
把小白给拎到床前,一人一鹰相互注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起初陈川感觉很轻松,可没过一会儿就感觉眼睛酸。
反观小白精神头很足,没有半点不适,时不时的在他面前跳动,像是
熬鹰-->>(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