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清干什么,咱俩谁跟谁,别墨迹了,赶紧装吧。”
陈川把麻雀给塞进袋子里,拿着弹弓继续寻找。
两人走了没多远,看见三四个人背着蛇皮口袋迎了过来。
秦朗用灯光照了照。
等人走近后,才发现是疤瘌一行人。
疤瘌同样认出了他们。
“呦!陈巡长,大晚上也不闲着啊?”
陈川撇撇嘴:“你不也是吗。”
秦朗瞅了瞅他肩上的口袋,鼓鼓囊囊大半袋,道:“呦,今晚走了什么狗屎运,整的挺多啊。”
疤瘌满脸骄傲,抖了抖口袋。
“这算什么,今晚运气不好,弄得不多。”
“你就吹吧。”
疤瘌指着秦朗肩上的口袋,笑眯眯道:“校长,不是我说你,我要是你的话就不背口袋来了,反正又打不了几只,塞衣服里多省事儿。”
“哈哈哈哈!”
一旁的几人附和着笑出了声。
“笑个鸡儿,疤瘌你再说一遍?”
秦朗恼羞成怒,把口袋放下来,撸起袖子怒视着他。
疤瘌也不怂,两人四目相对,气氛一下紧张了起来。
陈川拍了拍秦朗,道:“哥,别理他,抓紧时间干活。”
“不是,他……”
“行了。”
陈川打断了秦朗,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咱是来打鸟的,你还怕它跑了不成?”
“陈川,你什么意思?”疤瘌听出了他话中有话,怒目相视。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哥,走了。”
“哎,来了,打鸟去喽。”
秦朗反应过来,乐呵呵跟了上去。
等他们走了,疤瘌狠狠地踢向面前的口袋。
“三胖,陈川刚才那话什么意思,是不是骂我是鸟?”
一旁留着平头的年轻小伙点点头:“好像是的。”
“是你大爷!”
疤瘌一巴掌拍在了三胖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