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赶来探望。
御医在内殿抢救,她们便在外殿守着。皇帝在里面一直没走,她们也只能陪着熬了一日一夜。
薛锦嫣都熬困了。她从来没有瞧得上庄妃,要死就赶紧死,在这儿拖拖拉拉,连累她熬着受累。
淑妃和岑昭仪倒是沉稳,等了许久也不见异色。
唐妙菱和魏莹雅也不困。一是吓的,庄妃娘娘竟然中毒了,这多吓人。二还是吓的,该不会要栽赃到我俩头上吧?
“陛下,您出来了……庄妃妹妹如何?”淑妃一看见皇帝出来,关切迎了上去。
赫连祁视线在一众妃嫔上扫过,眼神锋利如刀:
“尚好。”
淑妃心底一沉,但脸上分毫不露,欢喜道,“那太好了!臣妾等人都担心坏了,万幸佛祖保佑,陛下庇佑,庄妃妹妹平安无事。”
其他人也皆是表示贺喜。
赫连祁看不出她们脸上的表情是真是假,这宫里每一个人都在唱戏,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他谁也不信,只有证据能作为判断的参考。
“奴才参见陛下!”吴密赶来,行礼禀报道:
“陛下,经过查验,庄妃娘娘平日饮食,一应无事,唯在娘娘每日所骑的千里驹上找到离魂香的痕迹……”
“奴才立即捉拿了养马女,经过审问,她已经招供,正是她将离魂香混在水中,给千里驹刷洗之时,涂在马身。娘娘因此中毒……”
“千里驹亦已中毒,只是畜生发作起来比寻常人慢半个月……所以暂且没有表现出来。”
两个太监押着一个被打的血迹斑斑的女子上前跪下。
“你是何人,为何要对庄妃下毒?”赫连祁盯着她,眼神凛冽。
那女子冷笑一声,“她害死我姐姐,她死有余辜!”
“你姐姐是谁?”淑妃惊讶问道。
“诸位大人物贵人多忘事,自然不记得一条民女的贱命。四年前,我姐姐是明王府侍妾,只因多受宠幸几日,便被庄妃害死……”那女子恨恨道。
赫连祁冷冷道,“庄妃没有害过任何人的性命!”
“哈哈哈……你当然护着她了。我姐姐一条贱命,在你眼中,死了就死了,哪比得上你的爱妾啊!庄妃她罪有应得!她该死!”那女子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