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用力。
两道身躯紧紧贴合,他声音低沉沙哑:“本王也早就知晓晚晚芳名,如今才来,只盼着晚晚莫要嫌本王来得晚了些才好。”
颜禾晚慌张扶着他,才没让自己摔倒,她眉眼带怯,脸上也爬上了一抹红,娇艳欲滴,让人不禁想摘下这一朵尝尝。
她垂眸,羞涩柔声道:“王爷说的哪的话,今夜晚晚整个人都是王爷的。”
萧驰野放开她,眼神丝毫不加掩饰,侵略性十足。
颜禾晚缓缓抬眼与他对视,遂又垂头,脸颊更红了。
她赤脚前去放下琴,屈膝做礼:“还请王爷坐在屏风后,晚晚来为大人单独舞一曲。”
她着重强调了‘单独’二字。
毕竟身居高位的男人,谁不想成为世间最特殊之人呢?
萧驰野坐下,随手拿起茶杯送到唇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颜禾晚。
宽肩窄腰,身着一身白色华服,唇瓣薄厚适中,看着她时,总带着温和的笑。
发髻高高挽起,仅用一支玉簪固定,简单风雅,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气度。
颜禾晚被他看的羞赧万分,柔声唤来琴妓奏乐。
琴声响起,屏风后的女子施施然出现,烛光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窗子半开半合,微风徐徐,她随风而动。
曲至高潮,她赤脚而出,双手如蝴蝶般舞动,面纱下的美人抬眼间,仿若画中仙。
伴随着悠扬琴声,她走向萧驰野,翩翩然坐在他腿上,在他抬手之际,又起身走向屏风。
再出现时,面纱已摘下,舞动间,美艳不可方物。
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回眸,尽是无尽风情,斑驳烛光下,萧驰野的眼中,只她一人。
一舞闭,琴妓退场,逼仄空荡的房间内,只余二人。
颜禾晚走向萧驰野,屈膝做礼:“晚晚献丑。”
萧驰野端坐于桌前:“晚晚舞技清新脱俗,本王敢言,你称第二,无人称第一。”
颜禾晚受宠若惊抬头,喜色爬上眉梢,遂又垂头,娇嗔道:“王爷言重了……”
短短二字,从她嘴里说出,荡气回肠,惹人浮想。
萧驰野上前,将颜禾晚打横抱起,弯腰,与她耳鬓厮磨:“春宵一刻,晚晚这般勾引,莫不是等不及了?”
他的声音似是流水潺潺,本是谦和有礼之人,说起情话来,竟是这般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