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太后有几分良心,作为没有人权的棋子再不主动提出难看的是她。
齐玢沉脸:“用药!”
“……”俞悦无语,大哥你就别添乱了!
跟她斗气也没要非得用我做筏子,太后是你亲娘可不是我亲娘!
好在太后无视他,扭头问俞悦:“为何不肯用药?”
她语气温和,仿佛很满意俞悦的懂事。
“奴婢对贴剂过敏,用过后浑身起疙瘩有碍观瞻,不过扭了一下没必要敷药,卧床养上半月极好。”话是对太后说,目光却带了一丝祈求望着齐玢。
半月!
别忘了还有半个月就能确认我肚子里到底揣没揣上你的娃,你给老娘清醒一点!
接收到她暗示的齐玢抿了抿唇,终究没再开口。
——她既不在意自己身体,他又何必乱充好人?
太后面色缓和:“女子爱美,况你在养心殿侍候更加注重容貌,不想用也合乎情理。”
俞悦柔顺道:“太后娘娘明鉴。”
“太医,俞氏之伤可是非得敷药?”
“回太后娘娘,若俞姑姑不宜敷药可改为头两日冰敷,两日后开始热敷于床上静养,切勿过早下地免得加重伤势落下病根。”
“回头让你身边人记下,切莫误了伤势。”
“奴婢谢太后娘娘关怀。”
不愧是上届宫斗冠军,面子情装的不是一般好,丝毫看不出破绽。
检查完伤势,接下来就是断官司了。
皇帝故意设局,太后一心护着皇嗣,用膝盖想也知道俞悦是赢家。
“俞氏年轻性子不稳得了皇帝几分宠爱难免骄矜,便禁足两月闭门思过。”
“奴婢领罚。”
“贤妃此番也非无错,刻意刁难宫人自降身份有失宫妃威仪,念在你父亲征伐异族有功免去责罚同样禁足闭门。”
贤妃闻言眼睛一翻昏过去。
“娘娘!”
俞悦轻叹。
看似两边全受了罚,她有期限,贤妃没期限,谁胜谁负高下立见。
但作为利益既得者的她却开心不起来。
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