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送行。
负责做早饭的、负责赶车的、负责随行护送的大家谁也闲不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白景洲五人不是在考试就是在等待考试结果,顾文萱新买的大宅里,气氛安宁中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紧张与凝重。
等到放榜当日,众人早早汇聚到学事司外头,等着衙役出来贴榜,这种紧张与凝重更是直接拉满,挤走了空气中的最后一丝和缓与平静。
顾文萱他们和部分学子一起去了茶楼坐等,众人心不在焉的喝着茶、吃着点心,偶尔也有人彼此交谈几句,说的无一例外都是与放榜、应试、读书相关的话题。
白景洲等人无意与旁人闲谈,于是就只静静坐着,偶尔喝一口茶、吃一块点心。
如此等了约么一个时辰,茶楼外的人已经多到挤挤挨挨,衙役总算是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拿着榜单走了出来。
白景洲他们虽然身手很好,但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和其他人挤,而是一直等到人群开始向外疏散,他们一行人这才结了账,相偕一起去看榜单。
途中白景洲遇到了一个和他同书院的学子,对方看见白景洲顿时眼前一亮,“咦,这不是白贤弟吗?你才过来看榜?也是,反正你肯定能考中,什么时候看都一样。”
白景洲挑眉,“看来何兄也考中了。恭喜何兄。”
那人哈哈一笑,脸上喜色愈发浓厚,“同喜同喜。”
他读书多年,年纪也比白景洲大了五六岁,这次考取的名次比白景洲要靠前一点。
他朝白景洲拱手,“贤弟快去看榜吧,我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
“何兄慢走。”白景洲略一拱手,带着愈发紧张的白景山等人继续往榜单那边走。
顾文萱好奇的问:“这人不认识景山和文海吗?”不都是一个书院的吗?这俩人还总是和白景洲一起行动。
白景洲略一犹豫,没有立刻作答,白景山反而没他那么多顾忌,“应是我二人榜上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