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来不及了。
毕竟在军中。
但窦孟深就不好说了,她重创了他。
前世,窦孟深知道她不是他的亲妹妹后,就要把她变成自己的禁脔。
凌惊阑知道自己想多了,他笑了笑,“下次想重伤陆长渊,你可以找我,我不需要报酬。”
窦锦昭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然后甩开他,径直往风夜听海去,见鹿迎了上来,“姑娘,大憨把拓跋昱带到了地牢,您现在过去吗?”
“嗯,过去,你真是比你主子有眼力劲儿多了。”
见鹿两腿一软,差点噗通跪了下来,他到底做了什么,胭脂剑姑娘要这样害他啊。
凌惊阑朝见鹿斜斜地一瞥,见鹿顿时觉得浑身一寒,他低下头,将自己缩在了暗处。
拓跋昱被大憨像扔死狗一样扔进了地牢,不多时,胭脂剑来了,火光在她脸上的桃花面具上跳来跳去,眼前似乎开出了朵朵绚丽的桃花。
胭脂剑摸出一粒药丸,正打算亲自喂,凌惊阑上前一步,“我来吧!”
他将药丸塞进了拓跋昱的口中。
温凉顺着喉咙管向周身蔓延,拓跋昱这才知道,这不是毒药,他打起了精神,“你是胭脂剑,你又是谁?”
凌惊阑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窦锦昭蹲下身,与他平视,“你不用管他是谁,我问你,窦妙锦身上的情丝毒,是谁下的?”
拓跋昱警惕地盯着窦锦昭,嗤笑一声,“你是窦妙锦派来的?那个无耻的贱妇,该浸猪笼的下贱坯子,以为把我弄死了就万事大吉了吗?啊呸!
我告诉你,只要我死了,她的那点破事,就会马上被众人知晓,她在这都城里也一样活不下去。她还想攀高枝,做梦去吧!”
军中谣言也多,这几天,拓跋昱隐约听说,陆长渊因窦妙锦与胭脂剑搭上了关系。
拓跋昱没想到,胭脂剑竟然看得起窦妙锦那样的货色,不过,拓跋昱在窦妙锦手中栽了一回,他也不敢小看窦妙锦。
“你觉得,我堂堂胭脂剑,会被窦妙锦驱使?你这样的猪脑子,也难怪会栽在窦妙锦手里!”窦锦昭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睨着拓跋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