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圆房这件事,对国公爷来说,是如此不堪吗?”
陆长渊愣了一下,他不由得想起当初他们成亲,他曾经有多期待洞房花烛。他和窦锦昭多年未婚夫妻,但做过的最亲密的事也不过是他牵了她一次手。
而且还是一触即分那种。
窦锦昭风华绝代,多少贵公子羡慕他。
直到妙锦找上他,妙锦算无遗策,帮他抓获西凉奸细,又得到了五百匹种马,令他大开眼界,才明白,唯有妙锦这样智勇双全的女子,才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我可以给你尊重,但很抱歉,妙锦才能与我并肩!”
陆长渊避开窦锦昭的目光,“妙锦今天所作所为,可能冒犯了你,但她应该是为我好。刘璟将来就算入仕,也是文臣,我朝文武泾渭分明,但郭骁是我麾下将领,结成姻亲,才能够守望相助。”
陆长渊叹了一口气,“你不清楚这些,我不怪你。这也是妙锦和你们不一样的地方。”
“我们?国公爷,你口中的我们指的是谁?”窦锦昭气笑了。
“你们常年在后院生活,为中馈所累,朝堂大事,江湖风云离你们太远,不明白这些,也情有可原。”
陆长渊解释道,“妙锦的关注点和你们不同,你不理解她,我不怪你。”
“国公爷,我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圆房的事以后再说吧!”
她抬步往前走,陆长渊见她如此无礼,眉头皱起,但想到,她对自己也是情意绵长,一时接受不了窦妙锦的事,也算是情有可原。
太夫人院里的下人来喊他一块儿去商量事情,陆长渊回到萱草堂的时候,长房和三房的人都来了,正在讨论郭骁。
陆长婷躲在碧纱橱里头,听外面喧喧闹闹的声音,脸通红,想到那人和她说的那些混账话,自言自语地嗔骂了一句:“混蛋!”
外面,太夫人还在感叹,“刘家大公子原是皇后娘娘瞧中的,如今换了人,好歹也要进宫和皇后说一声。我身子骨不好,原该锦昭进宫,她怕是不愿意管这件事了。”
陆长渊沉思片刻,“那就让妙锦进宫说一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