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府那边听闻,倒连我也成了昏聩无能的老婆子了,岂不是白白惹人笑话?”
颜语画这才知晓危险,涎着脸急忙解释,“奶奶,我们并未打砸这里,我们来的时候,这里已经这样了。”
门口,春兰哭了起来。
“明明是你带来的家奴打砸了这里,还骂我家小姐乔张做致是个病秧子,如今你……老夫人,您神目如电,您要明察秋毫啊。”
远处,春秀也靠近,“老夫人,这般闹下去,传出去岂不是笑话啊?”
老夫人盯着赵氏,“半夜三更,带这许多人来此处,莫不是抓贼呢?你吓唬吓唬她就是了,何必将这里毁于一旦?”
看老夫人这么说,春秀急忙送了太师椅过来。
老夫人坐在里头,指了指眼前。
“寻常时候你们内宅怎么闹都好,但今日!”老夫人用力拍一下椅子扶手,那双冷峻的眼里出现了戾气,“我却必须处理处理,否则家反宅乱,将来要怎么样呢?”
旁边的张嬷嬷已朝老夫人行礼,“可需要找二老爷来吗?”
“此刻不找他来,更待何时?”
屋子里,颜沁雪将这一切看在眼底。
她并不着急出去,且再酝酿酝酿。
因了这几日颜沁雪要出门,颜城是送瘟神一般,倒开心得很。
恰逢今日庄子那边的佃户送了租金来,颜城和几个达官贵人一道儿吃了酒。
此刻才刚刚醉醺醺的回屋子,却被老夫人召唤到了晚香堂。
他自迷惑不解。
等到晚香堂看各处凌乱不堪后,这才吓到了。
平日里他们对颜沁雪本就不好,尤其是颜沁雪和颜语画更是互不对付。
如今院子一整个砸成了这模样,他也心惊肉跳。
此刻见老夫人黑封了一张脸,颜城急忙下跪,一边磕头:“给母亲请安。”
一边白一眼旁边的赵氏和颜语画。
颜语画皱着眉,看到爹爹来了,急忙提高声音。
“不是我和母亲,我们才来,这里就成这样了。”
“此刻,我问你了吗?”
头顶威严的话语吓到了颜语画,她急忙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