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轮不到一个小小丫鬟来帮忙。”
“依臣之见,还是将佟家这俩丫鬟软禁吧,凶手便是她们也说不定。”
满腹憋屈统统被堵了回去,放眼一看,整个后宫无一人肯替我和秋云说话。
几乎是瞬间,我体会到了薛宝蓉死前百口莫辩的痛感。
是报应么?
我唇角微勾,冷笑一声。
我自地狱里重生,只为杀出一条血路,鬼神尚且惧我三分,又何惧所谓报应?
“既然薛少卿这么自信不需要奴婢帮助,那敢问薛少卿,可曾知道茶点呈上的时间?”
“又是否知道,茶点经手过多少人,手里又是否又确定的证据?”
我抬眸,定眼对上薛子炀的双目,声线坚定。
“月昭仪一口一个说奴婢是凶手,证据呢?既然没有证据,堂堂昭仪空口白牙诬陷一个小小奴婢,又是否有失风度?”
“奴婢斗胆发言,在座各位,除了奴婢以外,有谁能清楚整个宴会的全部人员和工作流程?又有谁有这个通天的本事,不知这些便能揪出凶手?”
四周骤然陷入沉默,薛子炀抿了抿唇,冷冷的看向我。
“看来薛少卿少年英锐,不需要知道这些,也可以查出真相。当真神人也!”
我阴阳怪气一番,话里话外都在戳薛子炀的脊梁骨。
薛子炀唇角微颤,眸中冷意更甚。
“一个小小奴婢,竟然如此胆大,口出狂言。”
“那你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凶手,如何证明自己与凶手无关?若是无能的话,就算你知晓案发事件的关键,本少卿亦绝不会亦不需你的帮衬。”
我唇角一提,眉眼舒展,笑道。
“那奴婢倒想问问,为何薛少卿一定觉得奴婢才是凶手呢?”
“论位置,奴婢当时站在陛下身侧,论动机,毒杀南宝林对奴婢有什么好处?论手法,南宝林一死,所有人都会怀疑奴婢作为宴会流程的掌事,最有机会下毒,奴婢又何以将自己陷入危险中?”
薛子炀瞬间沉默,喉结滚了滚,饶是说不出话来。
良久,那人方才轻启双唇。
“也罢,那就跟着本官一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