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这个方法看似十分不错,但前提条件就错了,他们两个都不是因为懒惰才尿床的。
最后,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就要睡在地板上,这寒冷的夜晚,地板冷得能把人冻僵。所以当路明非他们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加登最积极四处打探希默尔施托斯的消息
“我的……消息绝对不会错……为了这个消息我可是付出了一整包香烟!”虽然加登也被冻得畏畏缩缩,但语气却极为坚定。
“来了!”克罗普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这时,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唱着难听的歌声从小路的尽头走来。
“一个人?”
“对!一个人!”
当看到只有希默尔施托斯一个人走在这条小路上时,所有人都兴奋了,他们全都摩拳擦掌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当希默尔施托斯摇摇晃晃地走到路明非他们藏身的石头前,路明非像条矫捷的猎豹般窜出。
这个十个星期的折磨可不是白受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跑一公里都要把肺喘出来的弱鸡了。
床单像个口袋一样,从希默尔施托斯的头上罩下,希默尔施托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这时保罗走了过来,一拳将希默尔施托斯打倒在地,希默尔施托斯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嚎叫。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袭击一名下士!”克默里希也走了过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希默尔施托斯的脑袋上,希默尔施托斯的喊叫声瞬间变成呜呜声。克默里希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因为兴奋变得通红。
加登将希默尔施托斯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从腰间抽出自己的皮带。铜头皮带打在希默尔施托斯的屁股上,印出条清晰的血痕。
加登面目狰狞,一遍遍抽打着希默尔施托斯的屁股。其他人则压着希默尔施托斯,不让他乱动。最后,几人轮流拿皮带抽了希默尔施托斯一顿。
由于希默尔施托斯的头被压着,连惨叫声都发不出,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声。那呜咽声在黑暗的夜晚显得格外凄惨,但路明非他们心中却感到了一丝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