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奥斯卡看了看自家茫然的妹妹，再看向玉小刚，“大师，什么是真正的属性，阿黛的属性不是风吗？”
“是风，”玉小刚认真地回答，“可也不只是风——风只是她流露于表面的副属性。”
——这题超标了。
所以学员们都是一脸懵逼。
但别说学员们了，就是面面相觑的老师们也没在脑子里翻到谜底。
“大师，你的意思是？”涉及到自己的弟子，所以赵无极有点着急，并不想去猜猜。
弗兰德也不喜欢猜猜，所以他直接让玉小刚透底，“小刚，你就直说吧，大伙儿也没你记得那么多。”
“不，弗兰德，你应该知道的。”玉小刚微微皱眉看向满脸问号的弗兰德，“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啊，那时候我路过一个村子，瞧见你在给满龄的孩子们做武魂觉醒，然后，”弗兰德顺着玉小刚的话在进行回忆，试图找到自己应该知道的“答案”。
“然后我就瞧见一个正在觉醒的孩子，炸了。”
本来正在听故事的老师和学员们：啊？什么？什么炸了？！
——这是鬼故事吗？
但实际上，弗兰德的形容一点错没有，
玉小刚还给他的话增加了些细节，“确切点来说，是那孩子在觉醒途中，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东西，而他的思维容量不够，从而导致了脑……水杯被水撑破的类似情况。”
可能是怕吓着孩子们，所以玉小刚换了个形容，但他收声不及，所以大家都猜到了他想说的内容——那个孩子的脑袋，炸了。
——字面意义上的炸了。
“那算是一种武魂觉醒失败，但这种情况其实是很少很少的，但又确实是真实存在的……”弗兰德知道这事，还是因为他当时游历大陆时见多识广的原因——所以他那时候也算是帮玉小刚做了证明，带那对惶恐又接受不了孩子死去想要拼死讨公道的父母去见了另一对类似遭遇的父母，从而省了当时不是很善言辞的玉小刚被拼死报复的可能。
而后弗兰德在了解到当时的玉小刚就是在探知这些孩子觉醒失败的原因，从而在遍地撒网无偿给孩子们做觉醒，期望遇到例子做出结论避免更多孩子的死亡后。他也就感觉有趣地跟上了对方，后面这个团队成员数目也增长成了三个，最后他们也成了生死之交。
不过黄金铁三角的名气到底是过去的事情了，所以学员们并不太能感同身受地体会弗兰德院长脸上的惆怅怀念之意，随后又被奥斯卡的反应给吸引走注意力。
奥斯卡在听完老师们的讲述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了奥黛丽的耳朵。
随后嘴唇微微颤抖，因为——“大师，你所说的那种思维容量过满的情况，阿黛也有过。”
——就在他妹妹被他点醒了天赋之后，她可是有过被风中的信息给撑到失去意识过的情况！
“这事我咋不知——不对，我知道的。”赵无极也回忆起来了，“不过，我知道的阿黛被风中的信息给撑晕过去了的时间，不是在觉醒的时候，反而是在觉醒的几年前。”
“你们这么说的话，奥黛丽在武魂觉醒前就已经有属性天赋外溢了。”玉小刚看了看反手过去拍拍奥斯卡的手，期望让自家哥哥别担心，她还好好地在这里的女孩。视线微移，看清了其余人担忧地神色，“嗯对，我之后探究出了那些孩子们炸了的原因了——都是因为他们武魂所带的属性。”
“什么属性啊？跟害人精似的。”马红俊多看了完好的奥黛丽一眼，然后想着曾经奥黛丽在克服武魂副作用时经历的痛苦，有点忿忿不平。
“众所周知，魂师的属性有五大自然属性与非自然属性的类别之分。”玉小刚伸手指了指唐三，“像唐三的武魂就是主自然的木属性，然后随着魂环吸收拥有了毒系的副属性。”
“而我那个研究侧面应证了我的一个猜想，自然属性应该是六大类——金木水火土以及，空间属性。”
“空间属性？”x12
“小刚你是说，阿黛是主空间属性的魂师？！”弗兰德狠狠地皱起眉，“可是你不是说过，没有见到过成长起来的主空间属性的魂师嘛！”
“确实，也正是因为我所见到的那些觉醒了主空间属性的孩子们，都死了。所以我那条研究缺乏举证根本写不进书里被更多人知道。而因为魂环而有着些许副空间属性的魂师也很少，所以空间属性也很少被魂师们得知。我所判断的至今有空间属性魂技中最为有名的魂师，就要数七宝琉璃宗那位有着短距离空间传送魂技的骨斗罗了。”玉小刚盯着奥黛丽，眼带着一种不可思议，“但奥黛丽是我见过的，唯一有着主空间属性，却活到长大的孩子。弗兰德，你当初应该是被奥黛丽的副属性风给误导了。”
这个结论有点沉重，沉重到大家都有些无言，但又觉得有点庆幸——毕竟他们所熟知的阿黛是活下来的那个奇迹！
而奥黛丽倒是对自己成为奇迹的原因若有所感——如果她小时候没有能成长的16岁的思维容量，会想办法应对填鸭式地狂风灌脑，以及当初得到老师的救助和帮助，那她还真可能活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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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师，我的风属性并不是吸收魂环才有的副属性。”奥黛丽在试图运作思维，然后找到奇怪的点去让拥有论证的玉小刚去对比，从而给她解开许多的疑惑。
“这个点很容易解释，”玉小刚眼带欣赏地看着没有因为重大消息而愣神，还在思考着的女孩——他很欣赏这种长着脑子就会用的人，和他弟子一样。
玉小刚让唐三帮忙，用蓝银草做了个正方体框架出来给大家看，“就把这当做是一个空间，你们说它里面装满了什么。”
“气？”“除了气之外，还能有什么？”……
大伙的回答都是气——空气，能呼吸的气，排出的废气等等五花八门的叙述，
唯独奥黛丽回答的——“是风。”
——虽然空气这个答案也没错，但是，气从来不是一种“死物”，它的分子是运动的，运动又会产生气流，所以它又可以被称为风。所以，风无处不在，这个结论也是由此而来的。
奥黛丽的思维从未忘记曾经学过的一些知识，比如数学，也比如生物……
所以，她好像懂得了什么，“大师，你的意思是，空间属性中是自带有风的！”
“也不只是风，”玉小刚引导着学员们去扩散思维，“如果说我手上的这个框架可以看作是空间，那么这方天地能不能算是一个空间呢？”
“如果它是一个空间，那么，风也只是其中最明显的一个副属性罢了。其它的自然属性与非自然属性，又怎么不能算做它自带的副属性呢。”
奥黛丽听到这话，猛然想起自己在找寻第三魂环时的一个想法——她觉得自己的武魂很有包容性——现在，她是不是应该换个说法？
——有包容性的不是她的武魂或者风，而是她的空间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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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的话，阿黛她吸收魂环的话不会有属性限制了吗？！”奥斯卡也明显想到了当初奥黛丽选第三魂环时冒的险。
“理论上是可以这么说。”玉小刚将蓝银草做成的正方体框架放到奥黛丽手上，“但是实际操作上，我建议奥黛丽你在吸收魂环的事情上还是慎重考虑一下。”
“毕竟空间再包罗万象，那也是空间属性的包容性，而不是你这个人拥有对魂环的包容性，魂环间的属性冲突也是会存在的——就像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水能灭火，火能烧木，木能控土，土能生金，金又能阻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你是空间属性的魂师，并不代表你能跳出这个空间内的规则。”
——为什么不能跳出规则去，成为制定这个空间规则的那个人不就行了嘛！
奥黛丽的脑海中滑过这句略微中二的想法，随后感觉自己居然“中二心没死”地好笑着将它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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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那阿黛武魂所带的防御性也能这么解释了？但是我还是不懂为什么旁人要花阿黛双倍的魂力才能破除她的武魂。”弗兰德这话得到了其余同样疑惑的老师们的附和。
“这个情况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玉小刚也自知自己不是全知全能的，他也不过是知道得比旁人多些而已。“但空间属性的魂师我也没了解多少，不能保证这个特性是否又是空间属性魂师所特有的。”毕竟也没奥黛丽以外的第二个主空间属性的魂师给他做对比例子呀！
老师们的疑惑算是有了答复，于是又轮到学生们提问了——
“那大师，既然空间属性那么厉害，阿黛所要付出的代价只有体质吗？”
——所有的天赋都是暗中标好价格的。
所以奥斯卡怕奥黛丽还有什么隐藏的代价要支付。
唐三听着这话，深深地皱眉，
小舞他们也是满脸地忧心——“难道阿黛至今所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
而玉小刚对此的回答是——“不一定够。”
“什么！哪儿不够了啊！我弟子作为战魂师，她现在的体质就比辅助系魂师好一丢丢，这个代价还不够吗？！”赵无极一听这话就有点不能接受了。
——这代价对于战魂师来说，几乎就限制了其不能发展更多的近战体术了，哪里不够啊！
玉小刚指了指奥黛丽的耳朵，“如果我没观察错，奥黛丽那耳扣是魂导器，且对协助她控制听风能力有效果的吧。”
赵无极这下子成了答话人，在学生们回答前就飞快点头，“是。”
“那结合她的听风场范围变化，不就能证明，她的魂力在增长，空间属性强度也在增长嘛。”玉小刚做出结论，“与唐三他们那种一开始就定下了极限范围的魂技不一样，奥黛丽的攻击范围是随着她的属性成长来的，也就是说，她还在成长期。她现在是看着天赋与代价勉强平衡了，但谁能说的准以后她的属性继续成长，那代价不会继续升级？！”
说完，玉小刚呼出一口气，再次强调了一句，“要知道，以前那些没能成长起来的空间属性魂师，付出的代价，都是他们的命……”
也就是说——他们学院的未来里，不只有一个会与随时烧死自己的火焰起舞的马红俊，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天赋与代价之间失衡翻船的奥黛丽？！
老师们听着这个言之有理的结论，几乎是明显感觉到了眼前一黑——小凤凰和大熊的蔷薇花，那是他们的手背和手心啊！失去哪面能让他们接受的？！
——如果说马红俊的事情还有岁月给老师们做足心理准备的话，那奥黛丽这事是真的突然，他们一时接受不能！真的接受不了！
何止是老师吗们接受不了，学员们也接受不了啊！
奥斯卡猛然从奥黛丽背后抱住了她，女生们都忍不住凑近了奥黛丽那边，戴沐白是想伸手摸一把奥黛丽的头，但又因为奥斯卡那恨不得将自家妹妹全埋进怀里的动作而摸不到。
唐三也难得不淡定地攥紧了手心——那只才接触过灿阳的手，而现在他却得知，灿阳也是会坠落的？……
但意外的是，众人里反倒是奥黛丽和马红俊这俩当事人是最为平静的。
马红俊是因为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地坦然——只是现下有点担忧奥黛丽的情况。
而奥黛丽则是因为——笑话，小凤凰那思维都是她给开导的好嘛！她从不会因噎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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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奥黛丽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地拍了拍奥斯卡抱紧她的手，“哥，你慌什么呢！我在这里的呀，我现在还活在大家面前呢！”
“阿黛……阿黛！”“我在呢。”
“哥，我早说过，别为了往后的事情来烦恼现在——现在我们找不到解决办法，不代表咱们以后找不到呀！所以不要慌张，也不用慌张——你要是真害怕，让我们中懂医术的邵鑫老师和唐三都给我做一下检查嘛，我现在身体是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唐三听到这话，倒是在奥斯卡看过来但还没开口的情况下，就主动伸出了手，抓住了奥黛丽的手腕，给她把脉。
而后面被大熊飞快推来的邵鑫倒是慢了一步，只能扣住奥黛丽剩下的那只手腕，放出魂力感知——
而事实也证明了，奥黛丽说的话是没有隐瞒的——“阿黛的身体现在是健康的。”/“没什么问题，连点暗伤都没有。”
赵无极听到这话，提起的心算是稍微放下了点，“那就好，那就好，老邵，唐三小子，以后麻烦你们隔三差五地给阿黛检查看一下，要是有情况随时来告诉我们。”早发现早想办法控制住那可能出现的天赋与代价的失衡。
——倒也不必如此吧，难道不应该是最了解自己的魂师本人来观察这事嘛！
奥黛丽觉得自家老师的这个想法有点夸张，但在她开口前，唐三和邵鑫老师就果断应下了。所以看着大家关切地神色，她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
——算了，如果这样能让他们安心地话，那就这么做吧，就是得麻烦唐三和邵鑫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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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刚也觉得赵无极这想法有点夸张，“你们也别都往坏的方向想啊，万一奥黛丽这孩子没有遇到情况失衡呢？她现在可是唯一成长起的那个奇迹。还有，我也会给她调整一下训练的计划，尽量争取增加一下让她不会失衡的砝码。”
因着有马红俊那么个还没找到解决办法的例子在，再加上玉小刚实话实说的论证观点，所以都第一反应地往坏的方向思想滑坡的众人：……也是哈，阿黛这是还能防范于未然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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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大师你有事就吩咐我老熊就是了。”赵无极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听那响亮的声音就知道他用了大力。
“会让赵老师你帮忙的，”玉小刚没有拒绝的意思，随后他看向弗兰德，“不过在赵老师出力前，弗兰德你先出钱吧。”
弗兰德：……
弗兰德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啊？
“索托城里能买到的补脑的好药材，都买来给邵老师烹饪给奥黛丽吃吧——毕竟奥黛丽的空间属性关系到她的思维容量，也就是她的脑子——咱们从现在就给她补起来吧。”
玉小刚简单的话语像是刀一样扎入弗兰德的心里。
——那得是多少钱啊！
弗兰德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疼，但他也明白玉小刚不会乱说话，所以为了奥黛丽好，他也不会拒绝这件事。
——所以就得苦了他的荷包了，呜呜呜！
赵无极的存款可没多少，但见着弗兰德那肉疼的模样，最终还是搓搓手咬咬牙决定，“弗老大，从今天起，我就不要工资了，都给你拿去给阿黛买药材。”
其余老师也是纷纷开口想出份力，但最终被弗兰德统统拒绝，“一码归一码，给奥黛丽花钱也是为学院花钱嘛，所以走公账。而你们该得的工资我也不会拖，那我要是这点都斤斤计较了，那我还做什么院长，不如当那些吝啬的账房去。”
——虽然但是，老师你也兼职了咱们学院的账房诶。
马红俊知道这个理，但看着自家老师心痛到窒息但还要维持住院长面子的模样，他最终没有说出来。
——唉，老师，坚强！
听着弗兰德院长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他也绝对是不会接受学员们的支援的。
所以学员们也不会提什么金钱支持了，
最后都统统学着马红俊那样，在心里给院长打气——院长，坚强！
玉小刚现在搞清楚了奥黛丽的真实情况后，算是心里有了些底，于是继续了之前没说完的的战斗点评，“奥黛丽你现在清楚了自己的真实属性，也就清楚自己为什么能潜意识就预判准小舞的落脚位置了吧。”
“嗯嗯。”奥黛丽了然地点头。
——按她的真实属性来说，那整个听风场都是她的空间范围，所以小舞在这个范围里瞬移，所以她会下意识地感知到那个有空间波动属性的瞬移落脚点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阿黛这能力真的强，要想破她防就得近身，但她又不给人近身的机会嘛。”小舞晃荡着自己解开的蝎尾辫，说着还鼓了鼓腮帮子。
然后，小舞就得到了玉小刚的凝视。
说真的，在看见这个以往她很少去接触的严肃老师看过来时，小舞心里就有了不太妙的预感，随后她的预感就被证实了。
“奥黛丽怎么就没给你近身的机会了？你要是战斗的时候认真点，第一次使用第三魂技时就直接二连瞬移，那奥黛丽还能有机会撤离吗？战斗中的机会不是别人给你留的，而是你自己去找的。”
玉小刚的数落让小舞反驳不能，
但她还是在悄悄吐了吐舌头后，才服了气，“我知道啦。”
而玉小刚数落了小舞，也没有放过奥黛丽。
“你那魂技是怎么用的？明明是同级都不敢硬抗的锋利武魂，却从没有对准过小舞的下一步落脚点。咋，怕给她破皮了啊？你们邵鑫老师不是站旁边吗？还有敏攻系的院长也在，啥意外不能应对的啊？所以你干嘛束手束脚的？”
“听着，奥黛丽，不要在对战中因为你的良善而抑制自己的锋芒，那对你的武魂来说绝不是好事——要是养成这留一手的习惯，你以后在战斗中会吃大亏的。”
——毕竟单纯的驱赶控制，哪有直接战斗削弱对手顺带驱赶控制强啊！
奥黛丽知道玉小刚数落得对，但是“我那不是在和伙伴对练嘛，我觉得自己真的对伙伴们下不去重手，要是真对上敌人的话——”她又想起杨启那事的后续，所以最后只能呐呐回应一句，“我知道的，会改的。”
——但改多少，改到什么程度，得由她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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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刚也没指望一个在自己的未来生死前都能淡定些的女孩子能完全听从他的话——毕竟他也没想让她改掉那份有利于凝聚团队的良善。
于是数落完刚刚对战的俩姐妹后，玉小刚又把视线投向除了他弟子外有点微妙害怕他的其余学员们。“资料哪有亲眼目睹了解多啊，所以现在除去奥黛丽和小舞，其余人咱们——慢慢来。”
看着被数落后蔫了吧唧地俩姐妹，除了唐三以外的学员们：……
——靠，大熊老师他们的课考验命硬，唐三你老师的课考验大家心脏的承受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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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为老师解释一二然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唐三：……
#算咯，这也是老师的常态了.jpg#
——%小剧场%——
即将吃药膳的奥黛丽：苦路西！而且她总觉得补脑什么的——有被内涵到的感觉！
#靓女若有所思.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