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弹跳起来,向后跳出很远。
“这一定是锦美人,她身上的那 件衣服是阴阳蚕丝所织出的圣品,价 值连城啊!”鼠三娘双眼放光,抽出 一个铁环,向女尸疾奔而去。
李宁玉意欲上前,却被徐斌拉住 了胳膊。这时,旁边的紫苏掷出一条 锦带,绑住了女尸的脖子,女尸顿时 被勒得喘不上气来,嘴巴大张,刚要用手去扯锦带,鼠三娘就打开铁圈, 麻利地扣住了女尸仅剩的一只手。断 肠拿出一个绿色的盒子,捻出里面的 花背蜘蛛,顺着锦带一弹,直直地送 进了女尸口中。
女尸的脸色瞬间由青白色转变为 深绿色。断肠在一边说: “不出一炷 香的时间,必定化成脓水。”
但接下来的景象却让断肠脸色大 变,女尸的脸色转变回了青白色,脖 子向后用力一扯,锦带断成了两截。
气愤的女尸用手死死地掐住了鼠 三娘的脖子。
“你们救救鼠娘吧,拜托了!” 紫苏扯着徐斌的衣角说。
徐斌沉了口气,抽出腰间的匕 首,刚准备掷出,那女尸举起了鼠三 娘横在身前。徐斌停住了脚步,举起 双手,把匕首丢在了地上,示意自己 投降。这时,李宁玉矮着身子悄悄绕 到了女尸后面,手起刀落,女尸的脖 子被割断了。
虎口脱险的鼠三娘迅速扒下了女 尸身上的衣服,小心地装进了布袋子 中。
徐斌用匕首剖开了女尸的肚子,在内脏里找了半天,找到了一个黑白 相间的锦盒。擦干锦盒上的血,打开 之后,看里面有两只蚕在蠕动: 一只 通体黑色,眼睛白色,是阴蚕;另一 只通体雪白,眼睛血红, 一定是阳蚕 了。
一旁的李宁玉赞叹神奇的同时, 不禁大喜: “婉儿有救了,婉儿有救 了!”
“原来有这等毒物在她体内,怪 不得刚才花背蜘蛛的毒性没有起作 用。”断肠点着头说。
“我们走吧!”徐斌跟李宁玉快 步离开,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鼠 三娘再拿多少东西,也跟他们毫无关 系。
出乎意料的是,鼠三娘居然没有 继续拿地上的金银珠宝,而是跟在徐 斌和李宁玉身后,准备出墓。
一个不注意,鼠三娘掏出两把手 枪,分别抵住了徐斌和李宁玉的后 背,坏笑道: “要是想活命的话就把 那两条蚕给我,我鼠三娘刚才都说 了,这墓里的东西都是我的。”
紫苏和断肠面露难色,两个人小 声嘀咕着。
这时,断肠走了过来, 一脸严肃 地说: “鼠娘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 你们不交东西,杀!交出东西,也要 给你们个残废。但念在你们救过我们 姐妹俩的份儿上,我可以跟鼠娘求情,不让她动你们一根汗毛。东西拿 不拿出来?!
细心的徐斌注意到,断肠的右手 食指正在不停地摆动着。
“给你,给你!”徐斌下巴微微 一侧,示意断肠盒子在左胸口处的口 袋里。
断肠拿出盒子后,把盒子递给了 鼠三娘。三个人大摇大摆地往回走, 一定是鼠三娘要再装些金银珠宝回 去。
徐斌和李宁玉站在原地,不知所 措。
“鼠娘,鼠娘你怎么了?你没事 儿吧?鼠娘,鼠娘你醒醒啊!”紫苏 大喊道。
前方不远处,紫苏和断肠正扶着 倒地不起的鼠三娘,不停地晃动着她 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断肠走了过来,徐 斌疑惑地问: “鼠三娘,她……”
断肠拿出一包药粉晃了晃,笑着 把装有阴阳蚕的盒子递给徐斌,并 说: “大哥哥,这个盒子你拿回去救 人吧!鼠娘刚才被我迷晕了。你们快 走,这药粉的效果甚微,支持不了多 久。但你们放心,她醒来以后完全不 会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
徐斌接过药粉后,拍了拍断肠的 肩膀,满眼的感谢。
“对了,能不能问你个事情?你们两姐妹为什么一直跟着鼠三娘做这 种行当?两个小女孩吃了这么多苦却 毫无怨言,究竟是为了什么?”李宁 玉问道。
断肠顿了一下,微微一笑: “什 么也不为,我和姐姐出身商家,当年 家中被洗劫一空。那时恰巧鼠三娘路 过此地, 一番血战后从那些强盗手中 救了我俩,还有我那盲眼的娘一命, 自己却受了重伤,差点儿丢掉性命。 这份恩情,我们姐妹俩要用一辈子来 还。”
家中,阳光洒进屋子,李宁玉正 在给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孩喂药,柔声 道: “婉儿,慢点儿喝,小心烫。”
婉儿甜甜一笑,吞下了勺子里的 汤药。
这时,徐斌开门走了进来,他抑 制不住好奇,问婉儿: “你跟那个鼠 三娘有什么渊源吗?”
婉儿顿了一下: “当年她被仇家 追杀,在外逃窜,带着两个小女孩和 一个盲眼的妇人,而且还中着剧毒。 我看她可怜,就帮她解了毒,而且还 把手中的岐黄医经跟毒经的残卷送给 了她。后来才知道她是个盗墓高手,家中,阳光洒进屋子,李宁玉正 在给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孩喂药,柔声 道: “婉儿,慢点儿喝,小心烫。”
婉儿甜甜一笑,吞下了勺子里的 汤药。
这时,徐斌开门走了进来,他抑 制不住好奇,问婉儿: “你跟那个鼠 三娘有什么渊源吗?”
婉儿顿了一下: “当年她被仇家 追杀,在外逃窜,带着两个小女孩和 一个盲眼的妇人,而且还中着剧毒。 我看她可怜,就帮她解了毒,而且还 把手中的岐黄医经跟毒经的残卷送给 了她。后来才知道她是个盗墓高手,一个身穿紫色纱衣的女孩正端着米粥 喂一个盲眼的妇人, 一个身穿绿色纱 衣的女孩拿手帕给妇人擦着嘴角。
旁边, 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 的女人把玩着一个玉梭子,满眼担忧 地说: “那天的局我演得还行吧?应 该没被发现,要做一个不忘恩负义的 恶人可真难啊!但我现在最担心的还 是那小妮子的病有没有治好……”
在金钱和权利的诱惑下,最叵测 可怕的是人心。但在情感之中,最纯 真美好的往往也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