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涂抹。
我再看自己的身体高光，果然被一点点擦除。
手没了，胳臂没了，全没了，最后连嘴都被擦没了。
声音都没了。说不出话了。
眼前的一切也开始被马大哈慢慢擦除了。
我在心里呐喊，我不能自己把自己的意识就这么淹没了！哎！啊！
不能动，不能呼吸，不能发出任何指令或声音。太憋屈了。
我幽闭综合症真的爆发了，但就是扩张不出来。
我真的急了。心里憋屈的比被电定住的时候还难受。
但急了也没用。没咒念。
这时候的我才终于服了。
我明白了马大哈真不是自己造出来的。
他比我自己还要高一个维度。
但是，我虽然还有自我意识，但我已经意识不到我自己的存在了。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马大哈可能是干别的去了，把我自己给忘在这了。
先入为主？
就是说，虎妞最先吃掉谁，谁就可以抢先设定这个世界里的规则，谁就是这个世界里的最高权威。
这下坏了，虎妞第一个吃掉的生物是谁？
不会是乌鸦男吧？
啪！
我的身躯终于又重新出现。
我依旧焕发着活力，而且，材质衣着阴影，什么都有了。
我终于又能自由呼吸了。
我像抽烟一样长吸一口气，还真找到了抽烟的感觉。果然还呼出了烟。
这就是神的随心所欲吗？
我道：“爽！”
马大哈道：“吸烟有害。虽然咱们可以定义其无害，但我多年习惯已养成，看见别人抽烟就难受。所以你还是戒了吧。”
马大哈把我嘴里的烟气给禁了。
我赶紧迎合道：“是！大哥！”
我还对马大哈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啊。
马大哈很高兴。他对我道：“很久没有被真实的意识赞美过了。哈哈哈。不让你抽烟对你有好处。我第二次来到这里时，发现这个空间里有一口烟气，出于好奇心，我就从页面中把烟气调出来吸了一口尝尝，好家伙！那口烟气差点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死不了，我就死了。那口烟太毒了，把我毒得十分痛苦，我差一点想抹除自己的全部意志来自尽。是金钱的力量和发大财的信念一直支持着我熬过了那段苦难的煎熬。”
我想起来了，道：“哦！你当时昏迷，不知道那口烟是虎妞从破金莲皮肤上刮下来的毒烟！你也是，挺大岁数的人啥都想尝试。不明来历的东西最好别碰。别啥小便宜都不放过。”
马大哈道：“哎！坏习惯一旦养成就不好。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面只有乌鸦带血的羽毛和一坨巧克力肉酱。我当时实没什么事干，就尝了那口酱，味道很不错，有很浓郁的巧克力香，回味无穷。于是我就得到了便宜。所以第二次就放下戒心了。”
我道：“一口肉酱？是不是，看上去很像是你给我展示的花土。”
马大哈道：“对对对，你咋知道？！你在我之前来过这里？”
我也在想，那个花土是我咀嚼过的。
我的分泌物应该携带者我的基因，我是不是才是第一个来到的这个空间的原神，能否算是我最先入为主？
我才应该是这个世界里的原始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