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原来是这种小事儿。
她拿起一款限量包包,假模假样地走到姜练面前:“姐姐,这包包你收下,算是我和瑾泉的一点心意。”
姜练低头一看。
那包包容量极小,黄纸都装不了几张。
她嫌弃地摇头:“不要。”
“姐姐,”周念梨哄孩子般软声道:“你就收下吧,沾沾喜气。”
“喜气?”姜练疑惑:“你们的婚礼办不成,哪儿来的喜气?”
她话音一落,客厅便陷入诡异的寂静。
接着便是周焕的暴怒:“姜练!大喜的日子你偏说丧气话,是不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
“不是丧气话,而是大实话,”姜练笑眯眯道:“偷来的东西,长久不了。”
周焕脸色一变:“你给我回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刚刚还要将我扫地出门,现在又让我回去?”姜练朝外面努努嘴:“喏!东西都被你们扔出来了。”
周焕气得险些要暴走。
这个傻子真是没有眼色!
在谢家人面前也敢乱说!
万一谢荣回去将这些话转达给谢家人,岂不是让人觉得他虐待亲戚?
搞不好,还会影响婚礼!
他强撑着笑,递出一张卡:“说什么胡话呢?我那是为了给你换家具,卡拿着,看喜欢自己随便买。”
姜练瞥那卡一眼:“不会只拿一两千打发我吧?”
周焕咬牙切齿:“二十万。”
“芜湖!”姜练果断笑着接过:“谢了。”
戏已经看得明白,再看下去,就是侮辱自己的眼睛了。
再者,比起看戏,有更重要的事情。
回到卧室,她拿出手机。
白凡的事情仍在发酵,且愈演愈烈。
同时,“蒋家三少家暴”“宋雯惠危在旦夕”的话题也成了热门。
不必想,定是宋家的手笔。
恰在此时,蒋邑明打来了电话。
姜练眼前一亮,将与宋雯惠苟且之人的所在告知后,又把白凡的事情拜托给了他。
正要挂电话,姜练又严肃道:“等等,还有一件很重要、很着急的事情!”
蒋邑明心里一紧:“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