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做错什么,总归姓姜。
白舒柔挺直脊背:“闻锵哥,你记错了,我不是这么说的。”
姜闻锵一顿:“你不承认?”
“我真的没这么说,”白舒柔神色坦然:“我说的是,我看到姜练和周念梨走进了俞铭哥的院子,小锐知道后也冲过去了,我怕他们出什么事儿,所以喊你过去看看。”
“小柔从不撒谎的,”严慕栀发了话:“闻锵啊,奶奶知道你担心俞铭那里出什么事儿,你是好心!可是,你是男人,不能污蔑女孩儿。”
“奶奶,”姜闻锵双目发红:“你也觉得我冤枉白舒柔?”
严慕栀摆摆手:“你为俞铭着想,你没错,奶奶站在你这边。”
“说得好听,还不是不信我!”姜闻锵气急:“你宁愿信一个外人也不肯信我,我在这个家待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罢,他负气往外跑。
却撞进一双如冰山般寒冷的眸子。
姜砾缓缓走近:“往哪儿去?”
姜闻锵顿时怂了:“爷……爷爷。”
姜砾瞥他一眼,又扫过众人:“坐好,吃饭。”
可看到大熊和查月落座,姜楚锐不愿意了:“今天是家宴,请他们做什么?”
“小锐,你是怎么回事儿?”自己儿子被训,贺莲心里有气:“刚刚还护着姜练,怎么现在,又对她朋友指手画脚的?”
“一码归一码,”姜楚锐道:“姜练确实不是贼,四哥是在胡说。但是这个壮汉确实伤了四哥,老子看不惯他。”
顿了顿,他又道:“还有,这两个不是姜练的朋友,他们是二哥的属下。”
话音未落,姜澜钧走了进来。
大熊和查月似是为了表明身份,立刻起身:“头儿。”
姜澜钧面无表情:“坐。”
“这……”贺莲更加看不明白了:“家宴,叫属下来做什么?”
“问得好。”姜砾忽道。
凌厉、审视的目光扫过众人,他猛地一拍桌子:“今天,我姜家出现了贼!”
众人愕然。
刚澄清一个,怎么又来一个?
正疑惑着,又听姜砾道:“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