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帮人不害人,你少污蔑她!”
“罗叔,小练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姜萝也护着自己的女儿。
罗威置若罔闻,只怒不可遏地指着姜练:“今日在千里香,那匾险些砸在老方身上,若真的砸到他,后果不堪设想。”
“这么多年了那匾都没出问题,怎么偏偏是今天?怎么偏偏是老方站在下面的时候?”
“是你的手笔!”
“当日你与老方谈判时,不许老方去西北方向,这明明就是激将法,激得老方去千里香,引他入局从而砸死他。”
“你从最一开始就想除掉不听话的人,掌控上姜。”
“再看今日新闻,你简直放荡又恶毒!”
砰!
古董香炉被摔在地上四散。
盖子不偏不倚,正中罗威额头。
涓涓细流顺着他额头流下。
罗威愕然又愤怒:“姜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砾脸色阴沉:“不管是谁污蔑我姜家人,我都不许!”
罗威咬着牙,不甘示弱,抄起一旁的花瓶直接摔在地上:“姜老大,你少在我面前摆架子,这件事本就是姜练的错,你再怎么护短也护不住她!”
姜砾鹰般的眼睛瞬间凌厉:“你试试!”
眼看气氛愈发剑拔弩张,姜晁出面按下两人:“爸,你消消气,清者自清。罗叔,你也消消气,我相信事情并不是你说的那样。”
罗威甩开姜晁:“不是我说的这样,难不成,是你爹说的那样?”
姜晁却看向方虎:“方叔心里应当最清楚。”
罗威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才发觉方虎盯着姜练,一动不动。
他推推好友:“愣着做什么?说啊!把那日姜练对你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方虎骤然回神,舔舔干裂的嘴唇:“你……”
“说啊!”罗威急得气红了脸。
“不急。”姜练却十分自若。
她搬来椅子,坐下、靠住、翘腿、勾手,下巴微扬,盯住方虎:“慢慢说,把你来这里的目的,慢慢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