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闻到的这么令人难以接受啊!”
朝溪无辜:“我说过啊,是你们自己非要尝试的。”
姜砾(无辜脸)表示赞同。
“好了,”见那几人玩够,姜练才把编钟调转道:“里面的血无法取出,想让罗珠摆脱它的影响,只能拉开她与法器的距离,或者毁掉这法器。稳妥起见,毁掉为好。”
“不要啊!”朱玲苦苦哀求:“这木雕是我家里传下来的,是传家宝,不能毁了它!你把它还给我,我带着它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带它去祸害别人吗?”姜练冷哼:“再者,它可不是什么传家宝,而是当年你给一乞丐留下三个馒头时,她送给你的,某种程度上青山说的不错,你与这些邪物还真有些缘分。”
埋在心底的秘密被看破,朱玲忍不住大嚎:“是,它确实是我从一乞丐处得来,无论如何,它是我的东西,我不许你毁掉它!”
“凡是邪物,就不该存在!”姜练目光一邪,手成掌状重重压下。
感受到威胁的木雕骤然僵起,散发股股黑气与这股破坏之力对抗,却不是对手,哭撑几秒后轰然倒塌化为齑粉。
“不!”朱玲绝望地跑过去把那些齑粉往自己怀里堆,却赢不过风,只能任由齑粉飞出窗外。
她手中的砝码彻底没了。
姜练冷冷回头:“朱玲共存七十二万,其中五十八是林耀所赠现金,十四万是偷走罗珠衣物首饰贩卖所得。”
罗威了然,又急切道:“大师,我女儿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床上的罗珠睫毛微动,睁开双眼。
这几日发生的一切如梦境般,虚幻又历历在目,意识回笼之后,她快速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的父亲:“爸!你怎么样了?姜练说得没错,你真的被刺了针!”
说完之后,她又觉脑中疼痛,无数记忆碎片蜂拥而至。
担忧成为惊恐、愤怒,她的记忆似乎有些错乱,无助地捶打自己脑袋:“不行,不可以,我要我爸活着……”
罗威心痛不已,哽咽着:“大师,珠珠这是怎么了?”
“暂时的记忆混乱,无法接受自己被控制期间做过的事情,”姜练伸手按住罗珠,为她传去一丝灵力:“这是正常现象,多多开导,休养几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