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兽死绝,遍地枯黄。
村民祈祷神灵降雨救人,可是没有得到回应。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上香时不小心将血蹭在了原本应该装满清水的供碗中。
霎时间,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可是,那场雨只下了五分钟,且只在山的范围中降落,之后又是接连几月的大旱。
男人再次去上香,偶然见看到了自己留下的血迹。
他心思一动,刺破手指将血滴在碗中,并许愿大雨降临。
于是,枯萎的大山再次得到润泽。
“从那之后,村子就保留了以血奉碗的习俗,”青婶子笑容和蔼:“贵客,这下,你不说他是魔鬼了吧?”
白舒柔冷哼一声,显然不接受这番说辞。
可血已经滴下,不许个愿望,似乎是白费了。
于是重新跪下闭眼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好,好!”青婶子显然十分满意,继而转向姜练:“贵客别急,马上就到你了。”
姜练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回看向那碗被滴了血的水。
血并非与水融合,而是化为缕缕血气,被神像吸入腹中。
对于此番供养,神像十分满意,灰黑色的眼珠微动,看向下跪之人。
接着,团团黑气从身体涌出聚向身后。
待白舒柔许愿完毕,青婶子笑着把手伸向神像后,摸出一个坠子。
铜制、笑佛,与白安脖子上戴的那条极为相似。
只是这坠子的笑佛手上拿的不是铜钱,而是一朵花。
同时,姜练也看到了白舒柔的愿望:嫁给谢瑾泉,成为谢、姜、白三家团宠。
姜练恍然——坠子上的花是桃花。
看来心愿不同,坠子的模样也会改变。
青婶子把吊坠挂在白舒柔脖子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戴好,神会保佑你的。”
白舒柔原本有些嫌弃,可一接触到那坠子,眸子发亮,紧紧握住了它:“婶子放心,我会戴着它,绝不摘下。”
青婶子十分欣慰地拍拍她,而后看向姜练:“贵客,请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