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练点点头:“无妨,白朵身上的伤虽然恶化,但我也及时赶来了,重要的是找法子将她彻底根治。”
白云连连点头:“我们该怎么做?”
姜练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可怜人儿:“在那之前,我先为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你再开玩笑吗?”白云不理解;“朵朵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再拖下去,恐怕会有性命危险。”
“姜练,请你马上救朵朵,无论你提什么要求,只要我白家有的,我一定双手奉上。”白义兴也催促。
白河更是老泪纵横:“小练呐,是叔对不起你,叔不该不信你,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赶快帮帮朵朵吧。”
“白叔,”姜练低声道:“这个故事你也知晓,你说,还是我说?”
白河一怔:“你……”
“看来,需要我来讲这个故事。”姜练语气重带了几分轻笑,而后兀自开始。
“海市三足鼎立,各不相让。”
“其中白家的掌权人白竹生性和蔼,喜欢交友,加上与其他两家利益冲突较小,所以与其余两家关系极好好。”
“他最喜欢的,就是和老友饮茶聊天,虚度时光。”
“有一年夏天,姜砾对他发出了邀请,请他去咸庄小住几天,躲避暑气,他欣然答应。”
“可去到咸庄当晚,庄子着火了。”
“白竹与随行的长子白泽、长媳宋文死在火海中,唯有其孙女白舒柔晚间顽皮,逃过一劫。”
“事后调查,是因为电线老化,可咸庄是新建,又专为富人服务,怎会出现如此低级的事故?”
“巧的是,邀请白竹的姜砾因公司有事耽搁,赴约来迟。”
“种种巧合,大家自然而然地以为姜砾就是残害白竹几人的凶手,可事实,并非如此。”
“姜练,”白云心中不安愈强,不由紧张发问:“你干嘛拉出这么一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讲?外人传说不足为奇,我们白家人是相信姜爷爷的。”
姜练浅浅一笑:“外人传说是看热闹的,而事实,没人能想到。”
“因为与白竹一同去咸庄的,不止白泽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