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同情。
胡枫得知马五德为人,现如今刚刚到这个世界,有道是无钱寸步难行,况且他还有自己计划,便厚着脸皮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马五哥,我行李全部遗失,现在身无分文,可否借些盘缠,来日定当加倍奉还。”
马五德倒也大气,见胡枫穿着段誉的锦衣,认为胡枫家世定然不凡,同时又有些同情,当即掏出二十两银子递给胡枫,道:“出门在外谁都有困难的时候,自当相互照应。”胡枫接过银子连连感激。
“马五哥,我与胡兄也想前往无量山上长长见识,说不定还能帮助胡兄想起自己身世。”段誉早听说无量山风景清幽,在得知马五德要前往无量山观礼,便打定主意去凑个热闹。只是因为段誉去看一处风景耽搁了些时间,胡枫才一前一后与他们相遇。
“行,那我们便同去。”马五德虽然不知对方底细,但他生性随和,也不便拒绝。
三人前行四个多时辰,便在马五德的带领下来到了无量山上。一道颇有气势的山门立于山道尽头,马五德前去敲门,两门人询问来历,马五德自报家门,一门人客气地将三人引入,一人前往通报。
山巅之上的屋舍,古色古香,散发出一种古朴典雅的气息,胡枫满心好奇却也表现得镇定自若,不多时一道声音传来。
“马五哥来的正是时候,比斗即将开始,马五哥请入座。”左子穆,一位五十有余、长须飘飘的老者,拱手而笑,言语中透露出几分江湖气。他是“无量剑“东宗的掌门,沉稳而不失威严,但在这肃杀的气氛中,他的笑容却如春风拂面,让人感到几分亲切。
马五德轻描淡写地介绍了胡枫与段誉二人。当左子穆听闻马五德提及这位少年姓段时,心中微动。段,乃是大理国的皇族之姓,大理境内姓段的人数众多,如同繁星。然而,对于胡枫这个名字,左子穆却毫无印象。
左子穆并未太过在意,他猜测这二人或许是马五德的弟子。在他眼中,马五德虽非泛泛之辈,但其功夫却也难言高强。因此,他对于马五德所能调教出的弟子,自然也并未抱有太大的期望。他甚至连一句“久仰”都懒得说出口,只是简单地拱了拱手,便转身步入宾座,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马五德轻步走向一锦凳,大方地落座。段誉则领着胡枫,两人一同在角落的低调位置安顿下来。胡枫保持沉默,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心思缜密。随着左子穆简洁的介绍,比斗正式拉开了帷幕。
原来,自五代后唐年间,无量剑派在南诏的无量山创立以来,历代掌门人都居住在那座传说中的剑湖宫中。大宋仁宗年间,东、北、西三宗分立,形成今日之格局。每隔五年,三宗的弟子们都会在剑湖宫中相聚,进行一场激烈的比武斗剑。胜出的一宗,将有幸在剑湖宫居住五年,享受此地灵气与福泽,观摩那神秘的无量玉璧,直至第六年再度比试。
北宗虽历史悠久,但近数十年来北宗声势日渐减弱,而东、西二宗却是人才辈出,实力强大。
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即为胜者。这五年间,败者自是不甘落后,他们苦心钻研剑法,日夜苦练,以期在下次比试中逆袭翻盘,再登剑湖宫。而胜者则享受着剑湖宫的宁静与神秘,却也时刻警惕着挑战者的到来。五年一轮回,比武斗剑成为“无量剑”派的一大盛事,也是三宗实力较量的最佳舞台。
四十年前,北宗技高一筹,夺得剑湖宫之主权。然而,五年后的一次挫败,使他们不得不黯然离开这片曾经的荣耀之地。掌门人愤怒之下,带领门下弟子迁往山西,自此绝迹于江湖比剑,与东西两宗断绝了往来。
此后的三十五年里,东西二宗在剑术上互有胜负,各领风骚。东宗以四次胜利登临剑湖宫,而西宗亦以两次胜利证明了其实力。
今年,两宗迎来了第七次单独比斗。两宗弟子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在这场比斗中一展身手,为自己的宗门赢得荣耀。
胡枫安静地坐着,目光游移于激战中的武者之间,他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好奇。对于武学的世界,他犹如一张白纸,虽然看出了场面的热闹,却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然而,这种无知并未减弱他对武学的向往之情,反而像是一颗种子,在他的心中悄然生根发芽。
时间仿佛在这激烈的较量中失去了意义,胡枫只觉得眼前一亮,便已经见证了三场比斗的结束。东宗以两胜一负的战绩暂时领先,而第四场较量也即将拉开帷幕。
东宗派出的选手是一名中年汉子,姓龚,他的眼中闪烁着沉稳与自信。而西宗的代表则是一名少年,姓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服输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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