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位,究竟是‘大有’之卦,还是‘同人’之意。习武之念与研读《易经》之心,两者在我心头交织,难以抉择。究竟是不愿放下这深邃的经书,还是真心认为那舞刀弄剑,伤人性命的武艺并非我所愿学?我自己亦是迷茫不清。”段誉叹了口气说道。
胡枫静静地听着,不打断对方的话语。
“父亲曾责备我‘强词夺理’,或许我真的有些强词夺理。然而,母亲最了解我的性格,她曾对父亲说,‘这孩子一旦爱上武功,你就算强迫他少练一会儿,他也不会听你的。现在既然他不愿意学,强迫他又有何用?’”
“唉,要我立下什么远大的志向,可真是难如登天。但愿有一天,我能痴迷于武术的修炼,那样,父亲、母亲,还有伯父,他们必定会欣喜若狂。我若能练就一身好武艺,却又不滥用其力,不打人、不杀人,那便足够了。修炼武艺,并不意味着就必须走上杀伐之路。伯父的武功造诣如此深厚,但他的性情却仁慈宽厚,我从未听闻他亲手杀过一人。”段誉说道,但随即转念一想,他若真要杀人,他又何需亲自动手,自有人代劳。想到这不禁一声叹息。
“大哥,你我皆知,这世间以理服人者寥寥无几,打打杀杀似乎成了常态。然而,这样的日子何时能了?”段誉感叹道。
胡枫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是啊,若天下人都能如你我兄弟二人一般以礼相待、以理服人,又何需刀剑相向?”
段誉心中激荡,如遇知音,连饮两碗,醉意朦胧中仍不忘关切问道:“敢问嫂夫人之病,需何良策方能治愈?”
胡枫微微一叹,故作深沉道:“治法虽知,却如水中月,镜中花,难以触及。”他此言一出,便似有意激起段誉的好奇心。
段誉闻言,心中一动,忙道:“大哥但说无妨,小弟虽不才,家中尚有一些珍稀药材。大哥若有需求,尽管开口,众人拾柴火焰高,或许能助嫂夫人一臂之力。”他言辞恳切,尽显侠义心肠。
胡枫见状,心中暗笑,面上却作无奈之状,深知时机已到,便准备揭晓谜底。
“贤弟可能有所不知,我曾听一位老神仙提及,要根治语嫣的病症,我非得学会一门名为六脉神剑的武功不可。还需运用某种独特的夫妻房中秘术,方可助她打通筋脉,彻底消除病根。然而,这六脉神剑……”胡枫话说至此,不禁叹了口气,继续道:
“你也知道,我向来对武学毫无兴趣,至今仍是武功一窍不通。这六脉神剑,我也是首次听闻,实在令人头疼。”言罢,他不再言语,举起酒杯与段誉共饮一碗。
“今日乃是喜庆之日,咱们兄弟二人不必谈论这些烦心事。”胡枫试图转移话题,让气氛重回欢乐。
“六脉神剑?六脉神剑?“段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话语重复了两遍。他已经有了八分醉意,神智已然模糊,只记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又难以想起具体的内容。
“贤弟!来!再干一碗!“胡枫端起酒碗,轻轻与段誉的碗碰了一下,随后大口喝了一口,趁着段誉不注意,偷偷将大半碗酒倒掉。
“大,大,大哥说的是,来,来,来,再干!“段誉虽然醉眼朦胧,但一听到胡枫提议喝酒,便也毫不犹豫地一口饮下。两人就这样不断碰碗畅饮,直到段誉喝了酩酊大醉。
胡枫吩咐店小二将醉成烂泥的段誉送回房间,自己则走到水盆前,洗了把脸清醒一下。回到房间后,他从怀中掏出那卷卷轴,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准备开始修炼北冥神功。原本,胡枫打算先掌握凌波微步,毕竟在江湖中行走,保命才是首要之务。然而,他深知凌波微步需要深厚的内力作为支撑,而且在仔细研读后,发现其中还有许多自己尚未理解之处。于是,他决定先从北冥神功开始修炼。
胡枫缓缓展开卷
义结金兰和根治之术-->>(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