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全国前几大公司,明日我与其联系。”郭常乾闻言松了口气,忙道:“那真是太好了!我还真怕您的身体恢复不了。”郭益谦道:“先去药店,买些伟哥试试。”郭常乾急忙停车,亲自下车购药。
郭益谦迫不及待道:“速回家,让薇薇陪我试药。”郭常乾虽尴尬,然既已做,便不再在意,赶紧驾车回家。
此时济世堂内,施天齐怒气未消。今晚两人求医,皆曾得罪叶辰叶大师。高俊伟当日病房装逼,被洪五丢出窗外摔断腿,竟还有脸来求医。郭益谦更可恨,若非外孙女及时赶到,险些将药给了他。若真治好他,岂非对叶大师恩将仇报?
施天齐感叹:“小昭,幸亏你及时赶到,否则外公就把那半颗神药给郭益谦吃了。”陈小昭亦后怕,道:“外公,我听说郭益谦之所以丧失那方面能力,乃叶大师所为。”施天齐惊叹:“叶大师能无形毁其神经,真是通天本事,连最好的外科医师也难如此精准。”陈小昭道:“他活该,谁让他得罪叶大师。”又道:“外公,我觉得您应与郭家表明立场,否则叶大师若误会您,便不好了。”施天齐点头:“行,我给郭家大嫂子打电话,交代一声。”
施天齐掏出手机,拨给郭益谦之母郭碧华。郭碧华年八十三,华夏有俗语云:“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接自己去”,意指老人有两大坎,分别是七十三岁、八十四岁,易生病去世。此说与华夏古代两大圣人相关,孔子七十三岁,孟子八十四岁。郭碧华七十三岁时曾大病,乃施天齐千里迢迢赶至燕京,开九副药方,救其于鬼门关。郭碧华知己将至第二坎年,此次年纪大,恐更凶险,故特别希望生日前请施天齐来。
郭碧华心中自知,己身将至人生第二大坎,此次年岁已高,恐凶险更甚,故尤盼于生日前将施天齐请至。
是以,接得施天齐电话,便即亲切言道:“天齐,正欲拨你电话也!下月乃吾八十四岁之农历生辰,届时汝可有闲暇?若有,望能来此赴宴,共享寿辰之席,汝意如何?”
施天齐心知肚明,郭碧华今年将迎第二坎年,若非今日之事,纵无老太太之言,亦会于其生日前往,亲自调理其身,使其安然至九十高龄。
然今郭益谦竟触怒叶辰叶大师,故无论如何,皆不可再赴郭家。
况且,年久以来,己身常为郭家人看病调养,昔年郭大哥之恩情,己已涌泉相报,恩义足矣。
于是,施天齐淡然言道:“嫂子,年久以来,吾常为郭家人看病调养,昔年郭大哥之恩情,吾已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矣。将来,吾两家还是勿再有任何联系为妙。”
郭碧华闻言,心中一震,似有千钧之重压在心头。她无奈地垂下眼帘,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她能感受到心跳的每一次律动,仿佛在提醒着她生命的脆弱与无常。她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惶恐与失落,缓缓道:“天齐,吾知汝心意,然此情此景,实难割舍。”
施天齐闻言,心中亦有波澜,但他知此时不宜动摇,遂坚定道:“嫂子,吾心意已决,望汝珍重。”说罢,便挂断电话,留下郭碧华一人,静立于庭院之中,眼前的景物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