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人浴血奋战后的残血败体。
我们的坦克‘隆隆’地驶进居延首都市中心,准备从居延人民革命军总部后侧迂回包抄。在一条大街的拐弯处,只见左边一间小屋门前火光一闪,领头的坦克一声轰响,顿时熊熊燃烧起来。后面的坦克不得不暂停前进。恰在此时,那间小屋门前又是火光一闪,第二辆坦克猛地一颤,履带‘哗哗’地散落于地。士兵惊慌乱叫:“榴弹发射器!榴弹发射器!”话音刚落,第三辆坦克又中弹燃烧。我们的坦克迅速四散爬开,但又有一辆挨了榴弹。我们恼羞成怒,先用机关枪猛扫那间黑洞洞的小屋,又使用了火焰枪和掷弹筒,终于,小屋安静沉寂了。我们冲进去一看,不禁惊得倒吸冷气------屋里只有一具孩子的尸体,看样子十四五岁!他至死还紧紧地握着榴弹发射器。
达格利什亲自指挥坦克部队攻占了居延人民革命军总部的一个据点后,心头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唤来随军记者给他拍张照片,他倚着一辆M1‘艾布拉姆斯’坦克,摆起了姿势。记者刚要按动快门,忽听一声令人胆战心惊的嘶叫:“小心……”达格利什猛回头,顿时吓白了脸,四个居延士兵正从一堵矮墙后跃过来,闪电般地直扑达格利什。尽管四周都是万相台官兵,然而在一瞬间都懵了,不知如何是好,眼睁睁地看着居延人向达格利什投出了手榴弹。“轰……”一声巨响,达格利什倒在血泊中。
达格利什的随从似乎被惊醒了,一齐扣响了枪。四名居延士兵顿时被打得百孔千疮。他们完成了任务,以自己的生命,换取了万相台国际主义军总司令的生命。达格利什成了万相台近60年以来,被袭毙的军衔和职务最高的万相台军官。哦,不过,最近我听说,有人打破这个纪录了,这人在鹿门的海景别墅玩弄世界选美小姐和娈童时被暗杀了。”里德补充道:“我知道他是谁,他就是上边的那位首长,我在凉州拜见过他。他死在床上,不是在战场上。哦,您继续。”
“我们的军队在缓慢地推进,我们付出的代价也是沉重的,每前进一步,都会有一些万相台青年永远长眠在异国他乡。我们的进攻升级了,无情炮火不仅落在居延人据守的阵地和堡垒上,也落到了民房、旅馆、学校、大使馆上,甚至连楼顶上涂着大大的红十字标志的医院,也遭到了F-22‘猛禽’战机的轰炸。无数无辜的居延平民,包括许多儿童,都成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居延首都的每一寸土地都在燃烧,然而,居延人的抵抗仍在继续。8月下旬,一个阴沉沉的早晨,居延人民革命军总部和剩余军队开始从首都撤离,后来才发现,他们是从地道逃跑的。他们通过广播电台,用平静的声音向居延群众说:“你们要记住,我们是作为军队离开首都的,我们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这时,“嘎……”三轮刹车,县政府到了,里德用手机扫码支付了8元,他下车对车夫说:“哦,对了,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我叫巫灯。”里德一愣,看着满脸雀斑的这个人,“巫灯……巫......灯,您是巫灯,我想起来啦,您就是当年那个宣传片里的17岁男孩!”“是的,里德旅长。”巫灯腼腆地回答。“巫灯,很高兴和您聊天。欢迎您来办公室喝茶,再见。”里德边握着巫灯扭曲、粗糙的右手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