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才学折服的吧?”
萧玲珑给不争老道点了大大一个赞。
不争老道呵呵一笑,也没有回话。
他看中的并不是周玄的才学与奇思妙想。
他看中的,是慈心道门流传六代掌门的嘱托。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宋氏的酒坊。
远远地,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叫骂声音。
“方展员,你个卑鄙无耻,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敢来寻宋掌柜?”
“当初你一言不合就把宋掌柜赶出了方家,何曾感念过你们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情分?”
“现在看到你那外室子造了难,没了庐州会元的身份,又看到不夜少爷荣登庐州会元,就想来巴结?”
“我呸!你也不看看你算个什么东西!除了这张脸长得还算过去之外,你身上哪一点儿值得我们宋掌柜惦记的?”
“眼下,你们方家丢尽了脸面,怕是这最后一张老脸,也没地方放了!”
“抓紧滚!别让我们看到你,见你一次,骂你一次。”
周玄循声望去,之间方展员站在酒坊旁边,被酒坊的几个伙计指着鼻子痛骂。
方展员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一言不发。
他看到周玄,连忙迎了上去,“周先生,在下实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见花娘,可花娘似乎还记恨着我,还望周先生为我美言几句。在下感激不尽。”
说完,方展员九十度躬身,低声下气的样子,早已不复当初刚来琅琊学院那满脸杀气,趾高气扬的样子。
“呸!什么要紧的事情!周先生,你可千万不要听这贼子乱说,我还不知道他?他就是来跟宋掌柜重修旧好的!”
一个伙计满脸不屑地说道。
“你……你粗鄙!我乃是斯文之人,不与你这般乡野粗鄙之人争辩,你莫要不知好歹!”
方展员涨红着脸,又不敢大声说话,怕引起了街坊邻居的围观,只能沉着脸低声咆哮着。
“我呸!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呐?你做的那些丑事,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
“乡亲们,这个贱人,跟春楼的花魁娘子生了个会元儿子,就是被革除会元的方志鸿,以为一飞冲天了,抛弃发妻,把发妻的一双儿女赶了出来!”
“谁知道,他那儿子的会元考卷,是调换了我家少爷方不夜的!”
“眼下,见我家少爷有利可图,又舔着脸上门,想跟我们家宋掌柜重修于好!”
“方展员,你这算盘,打得十里地都能听得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