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打算做什么。
见到这一幕,没来由地突然开口问道:“你和韩力青认识?”
朱铃一愣,不解地随口回道:“韩力青?你是说刚刚那个人吗?我并不认识。”
不认识乱对人抛什么媚眼?
周折将韩老的这位子侄定性为了轻浮浪子,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那就好,以后这种乱朝女人笑,故意四处撒网捕鱼的男人尽量少接触。”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
两人上了长公主府的马车,对视而坐。
周折不知为何,突然发觉自己看着最近常常在眼前晃悠的朱铃,一阵眼花脑乱,原本从未有过任何旖旎想法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燕王刚刚在书房内的话语。
这人就是贱骨头。
没人提及的时候,心里还不会想到。
可如今有人突然提起了,也答应了燕王绝不会对朱铃有任何非分之想,甚至还签字画押了。
到头来他反而开始往那方面想了。
看着坐在对面的伊人一双如杏花含春的眼眸,不施粉黛却精致玲珑的五官在车窗外晃晃悠悠的街边灯火照应下忽明忽暗。
仿若精工巧匠雕琢万遍的汉白玉一般细腻的鼻梁轮廓;如沐浴朝露,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的唇瓣;好似绣娘一针一线细细绣下针脚的柳眉;
就这样忽闪忽闪的在夜幕下映在周折眼中。
让他一阵心慌意乱。
连忙偏过了头去,摁住了有些不受控制的心脏。
“你怎么了?父皇在宫里和你说什么了?”
朱铃奇怪的看向周折,自从他离开御书房后的神色就让她有些担忧。
见周折像是难受极了的模样,她有些焦急的靠前想要伸手去抚周折。
“别,我没事。”
周折吓了一大跳,连忙推开朱铃。
生怕燕王为了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特意埋伏了众多眼线,到时候见朱铃和自己举止这么亲密,万一没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就把自己一刀咔嚓了,他找谁说理去。
“你父皇就是说要把学政的事情交给我处理,还给了我一个金吾卫左参的位置,不过代价是学政的一应费用要我和你大哥二哥自己想办法。”
他试图转移话题。
“这些我知道,韩老出来之后已经和我说了。”朱铃不以为意道,“但如果仅仅是这些,父皇不至于把你一个人留在书房里这么久,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他问你寒毒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