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敲定婚期,那边父亲又向苏家施压,逼着他们给庶子,也就是现在的镇北侯娶了房媳妇。
一对有情人,就这么硬生生的拆散了。
不过此事压得紧,外界很少有人知道这桩风月之事。
哪怕后来永宁侯夫妇和离,大家也只知道侯夫人是跟老相好的跑了。
而那老相好的是谁,却无人知晓。
“我倒是忘了这一茬,那有空你再带她去我府上走动走动。”
镇北侯夫人点点头,笑着应了声‘好’。
姐妹俩又聊了片刻后,姚二夫人这才起身告辞。
镇北侯夫人亲自将她送到门口,等她上了马车,放下帘子后,这才转眸朝街头的永宁侯府方向望去。
看着那长长的街道,她又想起了当年自己决然离去时,那个小小的人儿追在她身后喊‘娘亲别走’的画面。
捎来的信看都不看直接扔进香炉里,她应该恨透了她这个母亲吧?
…
永宁侯府门口。
徐氏带着两个婢女试图往府里闯。
家丁护院自然不会放行。
别说让她进去,就是门槛都没给她碰一下。
双方僵持了片刻后,徐氏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云卿啊,我的好儿媳呀,婆母知错了,你出来见见我,咱们有话当面聊好不好?”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
他们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
姑娘已经跟裴家那废物王八和离了,这老虔婆还来侯府撒什么野?
徐氏可管不了那么多。
反正现在庆国公府败了,儿子也毁了,她就撒泼,赖上云家女。
谁让她曾经是她儿媳的。
裴家这个烂摊子,云氏必须给她回去收拾妥当。
否则她天天来这里闹。
余副将闻讯赶到府门口,见徐氏如泼妇般坐在地上耍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国公夫人这是何意?我家郡主已经与贵府世子和离,你还闹什么?”
原以为搬出和离之事能让这老婆子熄火,不曾想她理直气壮的控诉:
“什么和离书?那段时间我儿正在昏迷,谁跟她的签和离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