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涛公说,她的二夫人,也就是彰公子的娘,娘家就是产煤地,他还跟小舅子合伙开着小煤矿。陈镝赶紧让彰公子去叫她娘过来。
第九点,明天下午我把家里屋后山上的渠道挖开,在山脚下建一个水电站,这个你们今天不懂,没时间解释了。彰公子从明天开始要认真学习、钻研,准备做这方面的大专家大老板。如果有读书的好友,可以邀请一起参与。将来需要大量的人才。
第十点,云公明天找人将左侧的那栋屋刷干净,用石灰刷白一下。再从亲戚里找个人帮我们做饭。等搬过去后,我们单独开火,两位娘子是北方人,不习惯长期吃大米。
彰公子把娘叫来后,陈镝一听她说话就知道跟知府的二夫人是一个地方的人。就问她认识吗?结果认识,知府的二夫人段夫人是隔壁村的。原来唱戏,唱成老姑娘了才嫁知府。
陈镝说让她跟知府二夫人和他的两个小娘子一起成立一个燃料公司,各出十万两银子,保证每年能分十万两。干不干?要做的事就是联系煤,监督质量与数量,具体的事务请人做,发工资。如果钱少了,可以想办法运十万银子的煤先抵着。明年的煤价按今年的煤价进。明天就开始进煤。
她一听,立马赞同。
她说她有钱。吓着大夫人了。权涛公赶紧说,她的钱可跟他没有关系。
说完十点,陈镝喝下最后一杯酒,就让小群打着手电在后,陈镝抱着两被子在前向竹林走去,也不管他们如何的态度如何。他是去打老虎去了。
那个狗狗没药救了,在后世天天腻着声远,打都打不脱。一见小双,理不都不理陈镝了。
到了竹林,陈镝先用钥匙打开一个挖机的驾驶室,然后将被子放进去,再从拖拉机拖箱上的大铁柜里取出步枪与一个弹夹,回到挖机驾驶室,锁上车门,用钥匙接通电路,不敢起动,担心吓着老虎,怕老虎今晚不敢来。试着将车窗升降了一下,再打开空调先将驾驶室升温。
让小群关了手电,仪表盘上的显示灯光足以照亮驾驶室。
摊开一床被子做垫子,另一床盖。不能躺平,但可半躺着。
车外寒风寒夜,车内温暖如春。陈镝告诉小群,这个机器叫挖机,主要用来挖土,效率蛮高,功能蛮多,明天她可以见识一下。
吹风的叫空调,冬天吹热风,夏天能吹冷风。是个好东西,可惜这个世界还没有。
小群听陈镝这么一说,她幽幽地说:“公子,莫非你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陈镝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胸脯说:“我是你这个世界里的人。”
结果两人做了件两人世界的事。
小群说有些热,陈镝便关了空调。两人在黑夜里说着话,陈镝任由小群轻声说,心思一半用于听察车外的动静。
说到骏哥,她说骏哥好可惜。如果我们有孩子,将来一定要处一个男孩在骏哥名下。陈镝夸奖说这考虑有情有义,非常好。他只考虑了替骏哥给他两个妈妈养老送终,小群你却能这样考虑,强。
说到骏哥的两个妈妈,陈镝突然想起骏哥的二妈年轻漂亮,但没有生孩子。父辈那代朋友常笑骏爸浪费了一块好沃土。
说到这儿,小群突发奇想,说:“公子,既然这样,不如下次回京你跟骏哥二妈做几回,或想做几回就做几回,我去跟他二妈去说,让他二妈替他家生一个或几个孩子,不更好吗?我跟小双肯定没意见。行不行?“
这家伙,世界观与人不同呢。
但这一说,马上让两人来了兴致。正要架场,陈镝突然感觉有一种车随地动,示意小群别说话。轻轻降下车窗,将步枪伸出车外。
早已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了一只身形粗壮的华南虎两眼绿光地朝这边走来,在三十米开外,示威式地张开大嘴,用右前脚刨着地皮。
陈镝拉起枪机,瞄准击发,一声巨大的呯声响过,老虎向前跃起再跌落,滚翻后四肢伸直向上。陈镝让小群把手电递过来,打开一照,地上一摊虎血,应该是打中了。但虎倒虎威在,陈镝没有急于下去查看。相反,陈镝先摇起车窗,发动挖机,打开全部车灯,待引擎预热后操作着转动驾驶室,将大灯正对老虎,不,老虎尸体。
又等了两分钟,确定老虎已经完全死了,陈镝抽出手枪,拉开枪机,让小群在车上别乱动,陈镝怕她胡乱拉动那些操作柄,就有好戏看了。想了一下,还是将引擎关了。穿上靴子,下了车,端着手枪,慢慢走近老虎尸体,用脚踢了几下虎头,又用手摸了一下虎心所在部位,完全确定老虎已经击毙。
返回驾驶室,收拾好步枪,并重新放到铁柜里锁好。一看,小群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退了下来,应该是刚才说到骏哥的二妈时激动了,准备架场时退下的,后来老虎来了,紧张得忘记拉上来。
打老虎嘛,谁都有紧张。
等小群收拾好,陈镝按了几声喇叭,一会儿就有人边喊边跑地过来。
最先到达的是狗狗,到了后躲在陈镝身后低声地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