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咋就能有天花呢?我都好多年没见着这病了!”
“天花可是会传人的啊!这几天都有哪些孩子跟书凡和盼儿走得近?快都去找顾大夫看看啊!”
“哎哟,不仅孩子们得看,咱们这些大人也要看啊!”
“快快快,顾大夫在那,咱们赶紧的……”
李村长一见下面乱了套,赶紧制止了大伙儿盲目的行为,“大伙儿先别慌,阿铮和他媳妇儿肯定会替咱们想办法,刚刚阿平也说了,军中的莫神医来了,等他给书凡和盼儿看过后,咱们这边就也能看上,你们都给我听话,别出去就行了!”
定水村的原住民都没人说什么,但新来的村民却是有话说。
“村长,咱们真的要听他们的话死守在村里吗?万一大伙儿都被感染了怎么办?”
“真是的,他们家孩子得了天花还出来跟人玩,这不是害人呢吗?”
“就是就是,把咱们封在村里有什么用?要是真得了天花,谁给咱们抵命?”
“村长,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个说法……”
李大锤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口唾沫喷出去,“我给你个大爷的说法!”他指着刚才议论得最厉害的几个人道,“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只想跟着咱们村享福,一点旁的担当都没有?”
经过了这么多事,他对定水村的感情更深了,见不得一点别人对村里人,或者对陆言铮一家的污蔑。
李村长也严肃道:“我不管你们现在怎么想,如今正是定水村危难的时候,若你们不愿与我们一起面对,那等确定你们没有传染天花后,你们就可以搬走,我们绝不强留。”
“但我还是那句话,如今在这的都是咱们定水村的人,我和村委会会对你们每个人负责!”
说完,他就对刚刚准备好的顾大夫道:“顾大夫,接下来交给您了。”
顾大夫见状,捋了捋胡须,“村长放心,虽然我治不好天花,但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与此同时,勇山县内好几个村子都有人送家里人到县城求诊,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感染了天花,勇山县的天花病毒正式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