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啐,一家子不识好歹的蠢货!也不看看你们穿的用的都是些什么破烂,连辆马车都买不起,离了覃家这棵大树,你们一家怕不是明天就要在京城要饭了,丢人现眼!”
覃珞光心里憋着怒,看着宛若乞丐般落魄的覃逢、覃望春,还有那匹寒酸得扎眼的敞篷牛板车,马上找回了优越感。
哼,不管覃琼光怎么发疯,这辈子也永远是个人下人的贱命,怎么比得上她金尊玉贵的身份。
何氏攥着覃珞光的手,语气含着淡淡的鄙夷,冷嗤一声:
“珞儿,别跟他们一般见识,那丫头还不知道她家里多落魄呢,当爹的没个正经营生,当哥哥的也整天不学无术,以后有她后悔的。”
“现在是嘴硬,等过几天她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就知道回来求我们原谅了!”
覃琼光邪笑着扬起拳头威胁:“你们再说一句试试?”
覃珞光和何氏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腿一下子软了。
覃琼光这个疯子手劲贼大,她们可打不过!
“灭哈哈!”
看到母女俩的丑态,覃琼光得逞的叉腰大笑,“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们两个外人插嘴!滚远点!”
“妹妹坐稳了,咱们回家!”覃望春姿态潇洒的驾车离开。
临走前,他还意味不明的撇头,看了眼幸灾乐祸的覃珞光和何氏。
呵呵,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说穷呢。
……
牛板车拐了几个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颠到了京城深处的长源坊。
清贵大气的长源坊紧挨着皇城根,周围的宅院俱是朱门大户,豪门巨室。
穿过几处宅院,简陋的牛板车停在其中一处清幽精致的宅院前。
覃望春勒住牛头,指着面前的巨大豪宅,唇角带笑:“好了妹妹,咱们到家了。”
覃琼光一脸震惊,倒吸一口凉气。
我靠!这么独领风骚的豪宅是他们家的?
哥哥你真没开玩笑吗!
刚才何氏和覃珞光不是还说他们家穷的吃不起饭,过几天就该去当乞丐的吗。
谁家乞丐住奢华的园林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