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吃个饭而已。”
谁家吃饭又是象牙又是古董的啊!
覃逢挠挠头,表情无辜:“很夸张吗?可咱们家一直都是这样的啊,你哥还用前朝皇帝的紫檀笔筒装鱼饵呢!”
哈?!
覃琼光张大嘴巴,啥玩意儿?她没听错吧!!
迎着覃琼光瞪大的眼睛,覃望春无所谓的耸耸肩,“某看大小合适就拿来用了。”
“对了,某那里还有很多南珠,妹妹待会儿可以拿去作珍珠妆,如今京城贵女之间正流行呢。”
覃琼光无语的抚了抚额头,表示需要缓缓。
这情况,哪里还需要她赚钱养家,直接一步到位人生赢家了好吧!
就在这时,卢管家忽然走到榭台前,神情略带惶恐的说道:
“主君,不好了,门口有京兆府的人来堵门,说是主君在京城郊外的茶铺杀了人,要把您给捉了去啊!”
什么!?
覃琼光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
今天爹和哥哥为了赶回来接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怎么可能会有空去杀人。
覃琼光抬头,和覃望春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信。
阿爹肯定是被人冤枉了!
这下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兄妹俩二话不说,拉着覃逢就往门口跑。
门外果然站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俊秀少年郎,一脸严肃。
他的身后还跟着五个高大的金吾卫,个个腰间佩刀,英姿勃发。
“覃逢是吧,跟某走一趟。”年轻男子眼睛一扫,目光锁定在三人中年纪明显偏大的覃逢身上。
覃逢矢口否认,“某没有杀人啊!你看某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呐!”
“京郊茶铺去过吗?”其中一个金吾卫问道。
“…去过。”
“那不就结了!今日京郊茶铺的张老太太死了,人家的儿子报了案,茶铺里的茶博士说你是最后一个去死者的房间的人,你一出来,人就死了。”
京兆府少年瞪着眼,“你说,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