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
却被覃逢一把抓住。
“你个骗子,看某把你押送官府!”
百姓最怕的就是见官。
老妪吓得跪倒在地,哪有刚才的无赖嚣张,一五一十全招了。
“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你们要报官,去找仁善医馆啊,都是他们让我这么干的!”
周围百姓一听,瞬间对仁善医馆产生了抵触心理。
这么个心胸狭隘,对同行下黑手的医馆,他们以后哪还敢去抓药啊!
覃琼光追问:“那碗符水,是谁给你的?”
什么符水啊!
老妪哭着脸:“我也不知道是谁,一身黑谁认得出来啊!”
“昨天我把这个女娃娃虏了,本来想喂她点砒霜,毒死了好来闹事。结果晚上有个人突然敲我家门,给了我一碗黑乎乎的水,说比砒霜管用,让我把水给女娃娃喝,我就照做了,完事后,那人给了我五十两的银票,就走了。”
说着,老妪开始脱鞋。
“都在这里了,我全都给你们,你们看在人没死的份上,别把我抓了啊!”
覃琼光看着从臭鞋里扒拉出来的银票,嫌恶的后退半步。
问是问不出来了,这个老妪明显是被人利用完就丢的小棋子。
就是不知道那个黑衣人和仁善医馆有没有关系。
看来有必要去仁善医馆瞅瞅了…
见乖女问完话,覃逢亲自上手,抓着哭哭啼啼的老妪就往北街的官府走。
覃琼光则牵着小女孩,七拐八弯的把她送回了家。
母女俩抱头痛哭,女孩的阿娘甚至激动的跪下道谢。
覃琼光赶紧扶起,临走前还把老妪的五十两银票拿给她们。
福兮祸所依,希望以后她们能平安吧。
巷子外
一路跟过来的高补玉眼巴巴的看着覃琼光。
“表妹表妹,你之前用的是什么医术,才让那个女孩起死回生的,好厉害啊。”
覃琼光摇头,“跟医术没关系,她只是阴气入体,不是真的死了,只要用气把阴气驱散就可以了。”
高补玉闻言,狠狠的震惊了,“原来世上真有这种奇事!我一直以为这些是坊间话本杜撰的。”
一旁的覃望春不屑的勾了勾唇。
呵,少见多怪,妹妹还靠算卦抓了个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