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把庞府打算办喜事的日子给打听出来。
卫婆子甚至还从铺子里找了把匕首出来,放在了袖中。
她是真存了恨不得砍死那姓庞的心!
卫婆子气势汹汹的走在前头,喻老头跟在后头,两人往康永街行去。
走着走着,突然听得一声喊:“卫居士。”
卫婆子一顿,听出这声音似是有些耳熟,有些怀疑的四下看了下,就见着无名道观的那个老道士,正在街对面,笑吟吟的跟她打着招呼。
老道士今儿依旧是穿着宽大飘逸的道士袍,略有些花白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了盘髻,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笑着跨过长街:“巧了,今儿老道来这县里采买些东西,倒是碰到了卫居士。”
卫婆子脸上戾气稍敛,突地想起什么,神色又是一变,虽说觉得希望有些渺茫,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道长可听说过晖印这人?”
老道士摇了摇头:“卫居士何故有此一问?”
卫婆子见老道士这般反应,便知他大概不认识。
但出于对老道士的信任,卫婆子还是忍不住把杏杏被人骗走一事托盘而出。
她说完后,又有些懊悔:“当时道长跟老妇说,杏杏这事怕是还有后续,我当时遇到那对骗子,竟然没想起来,着实是不该。”
老道士一听是杏杏被人骗走,去当那镇厄之人,当即就有些错愕。
他脱口而出:“这不对啊。对方就不怕天道因果吗?”
卫婆子颇有些疑惑。
老道士耐着性子解释:“老道我于看相一途不是很精通,但也知道,若真是福泽深厚之人,那她身上是自有一套果报的。旁人想借她的福运去镇厄,也得走正途,不然,天道可饶不了他们这般利用福泽深厚之人——再说了,有些突如其来的厄运,那都是所谓的‘报’。我听着这话音,那孩子突如其来生了怪病,确实像霉煞附体,但这种情况,通俗来讲,大多时候都是爹娘不干人事,这‘报’,就报应在了孩子身上!”
卫婆子听得一怔一怔的。
老道士这话里头信息量太大,她一时间着实是难以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