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她家里是干什么的啊?”
喻家是泥腿子出身,李春花白晓凤问这些并不是嫌弃人家岑姑娘的出身,相反,李春花跟白晓凤是担心人家姑娘瞧不上自家。
一想到岑月宜,槐哥儿脸通红,挠着头吭哧吭哧的说不出话来。
到底还是杏杏又挺身而出:“大伯娘,二婶婶,你们放心啦。虽然不知道岑姐姐家是做什么的,不过我看岑姐姐的面相,跟大哥哥很是相配呢。”
这话听得李春花心花怒放的。
她拉着杏杏的手,忙不迭的问起了那位岑姑娘的情况。
槐哥儿就站在一旁傻笑。
李春花听到杏杏说那位岑姑娘生得漂亮,接人待物也极为温柔的时候,心上那颗大石头也落了下来,脸上的细纹都松了好些,笑不拢嘴:“行行行,明儿我就上街打听去——”
话说到这,李春花反应过来,“咦不对,明儿不行。明儿我得去一趟人家兵部侍郎府上。人家兵部侍郎夫人请我做客呢……后日,后日就去帮你打听。”
槐哥儿得了他娘这么一句,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李春花不管儿子,去拉住杏杏的手:“……杏杏,那侍郎夫人请我过府,其实我这心里也没什么底。到时候说不准还要回绝人家,你们也知道我这性子有时候说话也不咋好听……明儿你跟你二婶婶,可都得陪我过去啊。”
杏杏自是一口应了下来:“好呀!”
这称得上是皆大欢喜。
李春花知道儿子并不抗拒成亲之后,那叫一个身心舒畅,晚上多吃了半个肘子,难得睡了一场好觉。
第二日起来,李春花堪称是容光焕发。
就连杏杏也夸:“大伯娘今儿可真好看!”
李春花美美的,带着白晓凤跟杏杏去了兵部侍郎家里。
兵部侍郎府自然比不过御赐的镇西将军府,要狭小不少。
李春花按照先前阿雾教过她的礼仪,目不斜视,跟着兵部侍郎府上的婆子,带着白晓凤跟杏杏往后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