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后山发生这种事!还有,你别混淆概念,我觉得颖姐儿这事没什么,不代表我就要让我们二郎娶她!”
娶妻娶贤,就颖姐儿这个性子,娶回来做什么?当搅家精?!
刘夫人怒不可遏,拂袖而走。
谁爱管谁管!她不管了!
童云蓬垂着头,跟在刘夫人身后走了。
白晓凤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赶忙拉起杏杏,匆匆道别,都走了。
王氏又赶忙去看另外几位夫人,但另外几位夫人哪里敢沾上王氏,赶忙说今儿天色不早,她们也得早些回府云云。
一个接一个,匆匆离开了。
王氏捏着帕子坐在那儿,越想越委屈。
这些人,女儿没照顾好她的颖姐儿,当娘的也不讲义气,就把她跟颖姐儿抛在这里,真是一个比一个过分!
出了这事,白晓凤带着杏杏坐上马车回喻府时,天色都有些不早了。
白晓凤唏嘘不已,摸着自己的胳膊:“……那位王夫人可真是魔怔了。”
出了这档事,杏杏便也没把在白马寺看到一位“故人”的事再同白晓凤讲。
好在回喻府的路上虽说日头偏了些,却也没再出什么意外,两人带着丫鬟平平安安回了喻家。
卫婆子还在担心,两人晚归别是遇到了什么事,好在杏杏跟白晓凤平安归来,卫婆子这才松了口气。
城外有流匪,怎么说也是让人怪揪心的。
晚上一大家子聚在一处用了饭,杏杏特特找了喻三豹。
“三叔,你来一下。我有桩事要跟你说下。”
喻三豹跟着杏杏去了侧厅,还有些好笑:“你这小丫头,怎么神神秘秘的?”
杏杏挠了挠头:“也没什么,就是我今儿去白马寺,突然见着了一个人。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着,跟三叔说一声可能会好一些?”
“什么人?”喻三豹也好奇。
杏杏道:“三叔你还记得么?好几年前一个冬天,咱们从州城回南坨村,路上我们救了一个从山寨里逃跑的姑娘,叫杨香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