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也必不会委屈了你。”
江泰侯夫人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差点没控住。
岑月宜抿唇一笑,屈膝对江泰侯行礼:“那女儿就仰仗爹爹了。”
江泰侯意气风发的捋着胡子,哈哈一笑。
…
赐婚的圣旨一出,京城是再没半个敢在明面上说什么闲话的,反倒是各色宴会邀请江泰侯府女眷的帖子又多了起来。
时近年底,岑月宜以安心备嫁为由,好些帖子能推就推了,实在推不了的,才去赴宴。
不过,哪怕是去赴宴,岑月宜也是克己复礼,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只是,纵然岑月宜这般谨慎小心,有次也是差点着了道,被人泼了半裙子茶水。
好在岑月宜长了个心眼,拉了几个素日交好的小姐妹一道陪她去换了衣裳。
后来,贴身丫鬟偷偷跟她说,她看到那小院外头竟然有外男在那鬼鬼祟祟的张望。若非岑月宜拉了几个小姐妹陪她,会有什么后果她都不敢细想!
还有一次,岑月宜在外吃了口点心,仅一口就查出不对来,只觉得浑身难受发热。她强撑着让交好的小姐妹护送她去了医馆,大夫把脉看了半天只得出是脾胃不合,开了些清热解毒的药。
打那以后,岑月宜更是谨慎,在外几乎不怎么吃东西,哪怕喝口茶水,也要斟酌一二。
杏杏打槐哥儿那听说了这事,去了一趟江泰侯府。
她拿了满满一匣子自己做的药丸子。
每份药丸子都拿小瓶子装的妥妥当当的,瓶子上头还写了极小的字,标明功用。
上到解毒下到止血,常用的那些,杏杏都给岑月宜备了一份。
岑月宜感激的握住了杏杏的手。
“…眼下我没什么证据,也不好同她们闹翻,左右婚期还有不到半年,忍忍便是了。”岑月宜低低道,“等年后,我两位舅舅要来京中,送我出嫁,到时候想来便会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