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追杀了过来,杨香蝶为了自己活命,却把对她最好的双荷推向那山贼的屠刀——
出了这桩事,喻家自是不敢再收留杨香蝶,将她赶了出去。
这么多年过去,杨香蝶又出现在了京城。
骤然想起从前,杏杏跟喻永柳都有些唏嘘。
“走吧。”喻永柳摸了摸杏杏的头,“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与她也早就没了交集,别理她就是。”
杏杏点了点头。
翌日。
杏杏去了聂家。
聂聿珂确实消瘦了些。
杏杏给聂聿珂把脉,跟太医诊出来的差不多,脾胃失和。
聂聿珂嘴角翘了翘:“是我娘忧思过甚,总不放心我。还劳烦乡君跑这一趟。”
两人本就交情一般,说了这么两句场面话,两人就没什么话了,坐在那儿,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寂静。
好在没多久,聂律茗兴冲冲的过来了。
来的不止他一个,危时羽也跟在后头。
先前在太子妃那儿时,危时羽就跟聂母说他也要过来找聂律茗玩。这会儿杏杏见着他,也不是很吃惊。
聂律茗明显对杏杏很感兴趣,兴冲冲的拿着一把弓,让杏杏帮他去射箭场调试一下。
聂聿珂看到这一幕,翘了翘嘴角。
五哥,你可得努力啊。
最好是把福绥乡君给娶回聂家。
到了射箭场,杏杏先前帮聂律茗调试过几把弓,倒也熟练。
她站在这端,挽弓拉箭,看着靶子。
危时羽饶有兴致的看着。
聂律茗兴冲冲的跟危时羽介绍:“三殿下,你等着看,乡君射艺可强了。”
话音未落,箭羽带着破空之声咻的射向那靶子。
正中靶心。
聂律茗露出一股与有荣焉的模样来:“怎么样!乡君厉害吧?”
危时羽还有些莫名其妙的。
不是,人家乡君厉害,是人家乡君的本事,表哥啊你在这兴奋个什么劲?
危时羽脑瓜一转,顿时有些微妙的看了聂律茗一眼:“……茗表哥,你该不会……”
聂律茗被危时羽这若有所指的一句给激的咳咳咳几声。
苍天可鉴,他一心沉迷弓箭,虽然长了副勾人的花花公子模样,实际上也没什么流连花丛的心思。
且他先前对福绥乡君虽然很欣赏,却也没旁的意思。
但前几日,他娘问他对福绥乡君可有意,说家中有意为他说福绥乡君这门亲事。
他想了下,福绥乡君最起码跟他有共同爱好的,再加上福绥乡君生得又娇美可爱,性格也十分招人喜欢,这门亲事再好不过了。
聂律茗自是应了。
应了这事,再看福绥乡君,就感觉不一样了。
结果这会儿被危时羽这么敏锐的一下点破,聂律茗这当哥哥的,自然不好意思的很。
杏杏这会儿也挨个试过了弓箭,过来同聂律茗说这几把弓箭的问题。
聂律茗立马进入了认真状态,连连点头。
危时羽看着杏杏跟聂律茗在一起讨论弓箭的样子,若有所思。
聂聿珂笑眯眯的问危时羽:“三殿下,你看乡君同五哥,可真像一对壁人啊。”
危时羽笑了笑没吭声,回头去找危时卿时,那叫一个描述详细:“……珂表姐说,茗表哥与福绥乡君像一对壁人呢。”
危时卿脸都黑了。
好啊,这锄头挥到他二弟那儿去了?
危时羽一看自家哥哥那脸色,心里也咯噔一下。
救命啊!自家大哥该不会真看上那个小乡君了吧?!
危时羽脸色顿时严肃起来,把危时卿拽到一旁:“大哥,如珺姐对你痴情一片,眼下又为你怀着孩子,辛苦的很,你可不能对不起她……嗷!”
危时羽一声惨叫,抱住自己脑袋,“大哥?!你恼羞成怒也不能直接揍我啊!”
危时卿阴森森的露齿一笑:“你说我对不起谁?”
危时羽咬咬牙,一副舍身取义的模样,苦口婆心道:“我说你不能对不起如珺姐……啊啊啊,大哥你把镇纸放下,那个拿来揍我会死人的!”
危时卿简直要被自家这个跳脱的三弟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