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途闹出什么乱子,是带着兄弟们冲过来救人,还是赶紧跑回去报警,也就只有油条才能把握住其中的分寸。
商议妥当,安排布置好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中午,王云霄带着泥鳅馃子出来找驴二。
驴二根本不敢待在校门口,校门口保安室那狼牙棒可不是说笑的。王云霄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躲在旁边的胡同口,探头探脑满脸的猥琐。
“呦!这不是馃子哥么!”
驴二看到馃子跟着王云霄出来,眼睛顿时一亮,连忙嬉皮笑脸地抱拳行礼。
街面上的小混混,别的事你问他不一定知道,但你要问他谁打架厉害,他心里肯定门儿清。原因也很简单——都是被揍出来的经验教训。
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这种基础生活小常识掌握不到位的混混,早就死绝户了。
王云霄虽然是他们那个小团伙的头目,但馃子的名气在混混圈里却要更大一些,就是因为他打架厉害,心狠手黑。
被人抢走五两银子,又白等了一宿,驴二心里有怨气,却不敢发作。嘴上还得说着软话,将王云霄几人请到小胡同里面的一处院落之中。
挺宽敞的一个大院,差不多能有个五十平方米左右,收拾得干干净净,看着不像普通人家。东厢房背后靠着河沿,还有一个小侧门。
驴二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元宵哥,你猜这是谁的宅子?”
王云霄都懒得搭理他,谁的宅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都不认识。
看王云霄没反应,驴二脸上的表情愈发猥琐,拿手指了指上锁的正屋,小声道:“我跟你说,这是孟老瞎子的外宅,当年他娶那个小老婆就安置在这儿。你看见那个侧门了没有?过去孟老瞎子走的货就藏在这院子里,从河上撑船过来,悄悄地卸货,悄悄往外搬,一点风声都不漏……这他娘藏的可真深啊,要不怎么说合该他赚钱呢!”
既然藏的深,那又是怎么被你给找到的呢?
王云霄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