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最欢。”
她不以为意:“从来上京起我就清楚,做不到谁都喜欢。”
“别人的看法我一贯不在意。”
她从来不内耗。
“若是有人觉得我不行,那是他们眼儿有毛病。”
她一针见血:“婆母虽寡言冷漠,没有让我敬茶,没有婆婆给儿媳的见面礼,可也没有刁难我,给我立规矩。”
“你外祖母那边的人,往后来往怕是不会少。她们愿意和善,并非是满意我,无非是你看重我,故愿意认可我。”
“可若是有的选,她们只怕还是觉得我身份不够,和上京贵女差得远了。”
别说高门大户了,有爵位在身的府邸了,便是泽县那种小地方,都看不起乡下来的。
虞听晚:“不过,她们没表现在脸上,也愿意给我一份善意。”
“人和人的相处,都是处出来的,第一眼无非是眼缘,第二眼便是长期下来的性情以及为人处事。”
虞听晚和他坦诚相待:“但我克制不了自个儿的脾气,做不了迎合的事。”
去讨好。
得婆母的喜欢。
去长袖善舞。
做面面俱到人人夸赞的魏家妇。
她做不到。
魏昭再一次将她松松垮垮发上的簪子扶正。
“门口来了不少人,郝通判携女也来了。”
虞听晚愣是花了点时间才想起他说的是谁。
不就是金缕轩首饰铺里对她冷言冷语最后跑着说要找爹来教训她的郝珍珍么。
魏昭:“郝通判诚惶诚恐,是来赔罪的。管家直接打发走了。知道为什么吗?”
他都不用露脸。
“一个京府通判,我从未放眼里过。”
“叔父,父亲去后,顺国公府昌盛,是我顶着的。与其说他怕顺国公府,不如说他怕我。”
“你的枕边人还算有点本事。”
魏昭:“别说是通判,便是你把不得了的人物得罪了,凡事都有我撑着。”
“把你带来上京,不是让你看人脸色的。我母亲那边是,外祖母那边也是。”
“在泽县卫家双亲面前许诺的事,一直作数。”
“你不用为了别人改变。”
“也无需有后顾之忧。”
魏昭轻笑:“做虞家杳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