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实验人员轻声道:“已经把那东西放进去了。”
司马昱微微勾唇。
“收拾一下准备撤离,徽芜区不能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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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久闻刚走出破烂街,忽地感觉后颈有些发痒。
他忍不住伸手去挠。
可挠了半天,那瘙痒感并未减退,反而愈发强烈。
“啊!你的脖子!”
一名路人不小心瞥见钱久闻的脖颈,捂着嘴惊声尖叫。
钱久闻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单手控制不住地抓挠脖颈,另一只手则揪住对方的衣领,表情狰狞:“我的脖子怎么了?!快说啊!”
男人的模样过于吓人。
路人被骇得说不出话来,颤巍巍地伸手,指向旁边商场的玻璃镜。
钱久闻咒骂一句,一边抓挠一边凑到玻璃镜前。
镜子里依稀可见男人惊恐的脸,视线下移,整个脖子都已经被抓烂,鲜血淋漓的,隐隐可见白骨。
钱久闻微怔。
他只觉得痒,抓成这样也未感到一点疼痛,低头,指缝里还有撕扯下来的肉条。
钱久闻双眼猩红。
是司马昱!
一定是那家伙动的手脚,他被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