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她边走边问:“云汐院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小公子呢!”
“少夫人莫急,小公子被惊着了,夫人已经让人送到寿福堂佛堂里面,大夫也跟过去了,说是小公子现在安好无事。”
听到段庸安好无事她便松了口气,但瞧着云汐院的架势,她眼皮微微跳。
“云汐院出了什么事?”
“少夫人,是世子。”
“世子?!”
“世子他、他在书房宠幸了一个丫鬟,被侯府少夫人撞了个正着,恰好小公子跟在少夫人身后也瞧见了那画面,便惊到了。”
听她这么说,沈水瑶顿时两眼黑,差点被气的背过气去。
原本云汐院出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偏偏段庸被惊到哭嚎得厉害把人都招了过来,就连侯府夫人也到了。
沈水瑶没工夫听她说,提着裙摆几乎跑过去的。
以为应当处理好了,却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到云汐院的书房外,见到迟非晚等人已经在书房外的庭院了,而书房的门紧闭着,里面微弱的烛光能瞧见两人人影交缠起伏,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
便是他们退到庭院外,也能听到一些。
她进去才瞧见,迟非晚咬着唇,靠在银心身上无声的掉眼泪,模样委屈心碎得让人不忍心看。
“怎么、怎么回事?!”
她看向一旁的柳氏,她气得脸色极其难看,恶狠狠的剐了她一眼,而后劝解迟非晚:“你莫要伤心,待敬知出来便能知晓,他向来洁身是好,必定是那个贱人使了什么下作手段!”
话音刚落,书房内又传来女子的呼救声,声音嘶哑痛苦,一听便知晓那女子并非自愿!
柳氏尴尬的张了张嘴巴,又说:“许是,是敬知被迷惑了,神志不清。”
迟非晚仿佛丢失了魂魄般,悠悠的说:“夫君若是没意识,方才岂会说出让我们滚的话,分明他是理智清楚,知晓我们坏了他的好事的。”
一旁一直安静的云梦突然问:“姐姐可瞧清楚那女子是谁了吗?”